说着,她将菜端到了书桌上空着的地方,将筷子硬塞到沈兆言的手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当做是中场休息。我再给你讲个笑话。”
没等沈兆言开口,钟漓月就讲了起来。“黄鱼出门散步,不小心撞到了泥鳅。泥鳅很生气地喊道‘你是不是瞎啊?黄鱼很委屈地说,不是啊,我是黄鱼’。”
沈兆言被钟漓月无厘头的笑话逗得忍不住掀起了唇角。他提起筷子,吃了一口醋溜白菜,眉头又皱了起来。
“忍住!吃两口就习惯了。”钟漓月急忙提醒道。
沈兆言又勉强多吃了几口试试,可能是他真的饿了,竟然一不小心全吃完了。
“哈哈哈。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了我做的菜,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不能再怪我啦!”钟漓月开心地将碗碟放进食盒里去,嘴里忍不住试探地说道:“大少爷,你真的一点也不能碰凉水吗?”
沈兆言看了看她,如实说道:“从未碰过。”
“所以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碰?”钟漓月做恍然状:“我就说嘛,你哪有那么脆弱?!你只是习惯了用温水,作为下人又不敢随便去更改,于是就一直以为自己不能碰凉水,对吧?”
沈兆言想了一下,似乎确实如此。他对于生活上的事,都是按照下人服侍的来,从出生到现在,下人如何伺候,他就如何接受,从没考虑过对与不对。
钟漓月已经收拾好食盒子,并且把桌子也擦干净了。她对沈兆言福了福身,恭谨地说道:“叨扰了大少爷,多谢大少爷,奴婢告退。”
走了几步,她又折了回来,“奴婢突然想起一件事,能否请教一下大少爷?”
“何事?”
“有个生字,奴婢不确定自己读得对不对,希望大少爷能不吝赐教。”钟漓月形容了一下那个生字。
沈兆言提起笔,‘唰唰’几下在宣纸上写了出来,然后拿起来给钟漓月看看,问道:“是这个吗?”
钟漓月点点头。
沈兆言将字的读法告诉了她,并且不厌其烦地向她解释了一遍这个字的意思。
迷惑了好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标准答案,钟漓月感激地冲着沈兆言谢了又谢。
她走后,书房终于安静了下来。
沈兆言拿起账本,继续埋头检查。
翌日清早,春乔一进屋子,沈兆言就吩咐道:“去把新来的那个丫鬟叫来。”
“是。”春乔应道。没想到大少爷竟然就这么算了。还是六爷面子大。
钟漓月来到主院的卧房里,半低着头等待沈兆言发话。
“既然来到竹园,以后便是我的人。春乔伺候我时日最长,竹园里有什么规矩,我有什么忌讳,她会一一告诉你,你一定要记好,不可随意触犯。”沈兆言甚为郑重地道。
“是。奴婢一定谨记在心。”钟漓月毕恭毕敬的应声道。
“她们四人的名号都是我起的,我便也赐个新名号给你,以后你就叫‘五季’吧!”
神马?
钟漓月睁大眼睛,忍不住在心里吐起槽来,春夏秋冬用完了,她就成了五季了?大哥,你起名字还能再随便点吗?!
与其如此,不如不改!
钟漓月蓦然举起手,表达自己要插嘴的意思。
沈兆言蹙眉,眼底却浮现出一丝笑意,“举手作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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