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酒,每每关注秦峰,而秦峰有感于上一世的事情,每每回避何皇后的目光。谁知越是回避,何皇后越是好奇他,看他。
少顷,一场歌舞闭,歌姬们下场准备下一场去了,大殿中安静了许多。
秦峰就看到三公之首的袁隗站了起来,想来是要在间歇期说些喜庆话,以免大场面冷了。百官以他为首,见他起身,一时间,大殿沉静下来。
谁知太傅太尉袁隗还没开口,卢植忽然站了起来,道:“陛下,臣有本启奏。”
百官闻言,就琢磨了起来,“什么情况?这可是庆功宴。又不是朝会,启奏什么?”
汉灵帝一愣,随即道:“卢爱卿有何事启奏于朕?”
袁隗无奈坐下来的时候,卢植严肃道:“启奏陛下。朝廷能够顺利平定黄巾叛乱,除皇甫嵩将军等人外,也多亏了在野的义士相助。然而,多人未有安置。传了出去,天下人定说朝廷薄情寡恩……。”
汉灵帝刘宏脸色一变。卢植毫不在意,又说了,“朝廷不安置有功之人,是不对的。这一定是有小人,蒙蔽圣听……。”说完,便向刘宏身边伺候的张让望去。
百官闻言,表情皆庄重起来,没有了宴会的随意,直如同上朝议事一般无二。
秦峰心里一动,“难道是刘备……。”
龙台上。张让十分尴尬,可怜的表情看着身边的汉灵帝刘宏。
众所周知,汉灵帝刘宏卖官粥爵,对手中的官位,那怕只有“一百石”也心中有数。
而对于封赏有功之士的事情,都是汉灵帝亲手操办的,张让他们那敢瞒着他做事。由于汉灵帝还需要官职去卖钱,一切可封可不封的人,就都不封了。一切都是皇帝钦定的,张让等人最多是替人说说好话。捞一点好处。
汉灵帝刘宏知道就里,就接话了,道:“授官之时,朕都已经得知。安置的都很好,卢爱卿千万不可听信道听途说之言呀。”
刘宏点拨了一句,其中有两个含义,一个是我已经知道了,二个“道听途说”,算是有了个台阶。
谁知卢植的脾气耿直。不下台阶,道:“臣不是道听途说,就说有一人,名叫刘备字玄德,多有战功,却是没有任何封赏,他还是宗亲。”说完瞅了张让一眼,“此事可见一斑。”
卢植又道:“刘玄德跟随洛阳令秦大人,执金吾曹操大人,司隶校尉袁绍大人,参加了所有的战事,他们三人也是知道此事的!”
秦峰三人一阵尴尬。
秦峰心说好一个刘玄德,真是找对人了。
曹操和袁绍眉毛一阵乱跳。
但三人不能说假话,当刘宏的目光到来的时候,只能起身齐道:“确有此事。”
汉灵帝刘宏暗怒卢植,但在庆功宴上,百官都在,他不能当昏君,因此咔嚓啪了桌子。殿中所有人心惊肉跳的时候,刘宏劈头盖脸开骂张让,怒道:“罔顾君恩,定是汝等疏忽,这才让朕的功臣寒心!”
张让当时就跪了,知道汉灵帝怒的不是他,是让他背黑锅,于是张让可怜兮兮,垂泪道:“都是臣的不是,想来人数众多,有遗漏,这就马上派人查明。”
汉灵帝闻言,怒气收了一些,冷眼看卢植道:“卢爱卿,待得派人重查一遍,朕,岂能遗漏功臣呼。”
事情到了这里,卢植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随后,晚宴的气氛就变了,在皇帝刘宏冷眼下,人人拘谨,不敢大声说话。
半个时辰后,不欢而散。
山呼万岁声中,百官都感到卢植这事做得太直了,搅黄了晚宴。而秦峰就无所谓了,他还巴不得汉室赶紧乱成一锅粥。
秦峰抬头起身的时候,就看到远处何皇后留下的凤目点点,顿时一阵机灵。
这一晚,何皇后望着空旷一年的寝宫,辗转难眠,一闭眼,就是秦峰举杯的模样。就此,秦峰只是一个后世寻常的举杯动作,却在何皇后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何皇后观察了秦峰整整一个酒宴的时间,秦峰现代的言行举止,有着特别的吸引力,令何皇后时常会想。
这一晚,秦峰呼呼大睡,等着他的事情还有很多。
过了这一晚,东汉王朝也就渡过了黄巾之乱时期,一切看起来又走上了正轨。
唯有秦峰知道,大乱还在后面呢。
第二天,日上三竿,秦峰照例晨练一番后,就来到洛阳府“办公室”,准备看看洛阳的政务情况。
他刚拿起来文书,就又放下了,“还是先办自己的事情为上。”于是,秦峰道:“许褚,朝廷限制一月内解散乡勇。你一会跟着我,出去转转,在城外找个庄子买下来,解甲归田,安置咱们的陷阵营。”
在内值班的许褚大喜过望,他自然知道解甲归田的真正含义,道:“主公,这真是太好了。说实话,兄弟们都不想分离。”
这时,在外值班的典韦走了进来,“主公,刘玄德来了。”
“刘备?他来找我何事?”秦峰道。
典韦挠了挠头,道:“他说,他是来述职的。”
“述职?他有职位了?找我述职?”秦峰挥了挥手,“让他进来见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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