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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旭!子旭!”程楚楚见状,兴奋的不行。一脸的欢喜,十分真切。
“楚楚。”
是所有人都会叫的小名,在子虚的口中却这般缠绵。似乎低声的情话,那般暧昧而诱惑。
“你终于醒了,都不知道你刚刚是怎么了。”说着眼中似乎闪出泪花“你不知道我多着急。”
“是么?”回话的声音还透着虚弱,可是眼中却不知为何,满满的宠溺。
程楚楚似乎已经觉察出子虚表情的变化,这样的眼神像极了很久之前的那个陪自游玩的若子旭。有一种将自己宠上天的气势,那般执着的眼神,只让人觉得安心。
“怎么又愣住了?”他喜欢眼前这女人这般的凝视自己,特别是此刻。刚刚程楚楚与云青奕的对话,他实实在在听入耳中。除了爱上别人,一切他都可以原谅。
“没。”程楚楚即刻回神,看着子虚的眼神已经有些闪烁,似乎在刻意逃避或者隐藏什么。
“呵呵。”微微一笑,笑容若洁白的山茶花,那般静谧而优雅的绽放。就这样的看着,看着眼前这个他一无所知的女人。一眼万年,你于第一眼让我刻骨铭心,我则愿许下生生世世的承诺。爱情就是这样,寻不到时,是难解的复杂;遇到之时,简单的只需一个凝视。
“真的好些了么?”真的好想逃开,这眼神像极了等候一晚之后自己才出现时苏炎的眼神。就算无数次地让这个男人失望,无数次的让这个男人受伤,他依旧给你最爱恋的眼神。永不褪色,磐石无转移。她已经不敢确定,自己能够再承受一次,这种男人的爱。
“我没事了。”本只是想要一个回答,而这答案,无疑让他最满意。慢慢撑起身子“我还有别的事。”似乎想要离开。
“诶。”却一把抓住若子虚的手臂,眼神中充满担忧“你才刚刚醒,怎么可能走!”
又是那样看了让人融化的笑容,若子虚轻轻扒开程楚楚的手,十指已经能够感受这女人细腻的肌肤:“我真的没事。”是那种如流水般温润的声音,却不知为何充满了说服力。
程楚楚痴痴地放下手,眼中透着不安与不舍,却不好多说什么:“那你路上小心。”似乎只有这样的台词了。
子虚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急着离去。从自己腰间取下一只海螺:“这是寒玉,你收好。需要我的时候,吹声寒玉我就会到。”极天圣典
明明只是个海螺壳。程楚楚实在不愿相信这小小的海螺能有这么给力的作用,却还是收在了袖中。
水寒之毒能够吞噬一个人的理智,能够将一个人的邪念无限放大。寒玉之声则是水寒功的控制之口,若是吹响,身受寒毒之人必定如万剑穿心,痛不欲生。此声正是杀戮邪念的空灵之音,然,千年之久,未有一人能撑到邪念彻底消失。
关乎性命的东西,若子虚却这般简简单单的交给了程楚楚,紧紧只是因为她不是真心嫁于皇子。是不是一切相爱,总有一个人先学会卑微与愚昧?
“那,回去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无意识地环顾一下四周“我若是有时间,一定会去找你的。”
若子虚微微点头。已经是深宫的女人,已经不可能与自己长相厮守,为何他此刻还抱有妄想?“你贵为楚皇妃,还是不要了。”
没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听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语。却还是微微抿嘴:“不过是个名号,时辰到了,不要便是。”
谁能将这一世的荣华富贵,说的这般浮于鸿毛。似乎更加喜欢眼前的这女人了,却不得不离开。可是为爱一时发疯,却不能为爱一生癫狂。他还有若虚门,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要完成。“那我走了。”
程楚楚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死死捏着手中的同生璧,看着子虚渐渐远去的背影。
“楚皇妃!”就在若子虚刚刚踏出房门,一名与子虚擦身进屋的将士就跪在了程楚楚的面前。
“有什么事?”眼神一直未从子虚的身上离开,一个将同生璧拱手相送的人,程楚楚除了感激,只剩感激。
“洞房花烛的吉时就快到了,您必须回到新房。”
为何在自己没走远的时候,说出这句话。子虚步子微微一顿,心似乎被绑上了石头一般,直直下坠。、
程楚楚也没想到会被子虚听到,但是已经回天无术,只得冷漠道:“知道了。”眼神透着担忧地看着子虚的背影,想要解释,却词穷难言。
ps:
加油。不能完成一部作品,就不要妄想成为大神。就算写的很不如意,也试着用最大的努力,写不满意中最满意的那个结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