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呀,安安。”路露摧着柴安安;因为已经是数天没有清洗身上的汗渍了。
柴安安是五个人里最不会说笑话段子的那一个;所以在五个人中她总是最冷静的那一个。或许冷静了就想得多、看得远吧。
面色凝重中,柴安安像是确认了什么,突然说了一句:“趴下。”
五个条件反射中快速趴下了。
路露问:“怎么了?”
“有人。”柴安安话语里十分警惕。
“在哪?”丁国盛忙问,他认为自己虽然很喜欢说话,可是对周边的环境还是很在意的。别说是个人,就连只鼠过他也会注意到。
柴安安说:“在水泊那边。”
五个人都沉默着看水泊那边。
原来不是水泊,只是一条水流相当慢的河。
柴安安的意思是在河的对面有人。
“安安,你猜过草地之后是沙漠;也猜我们可能被投放在了离营地很遥远的地方。首先我们过了草地进了沙漠丛梦,这一条你猜错了。离营地多远不家待证明。可你说对面有人。难道你说的庆幸没有实弹追踪我们的人。是不是这一条你说应验了?对岸就是实弹追击我们的人?”路露这一席说得声音不小,或者她听说人在对岸也就放心多了。起码对方就算要过来追击起码也得过河吧,那他们也有跑路的时间。再说了,真如是实弹,逼急了,把命豁出去时,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
柴安安没回路露的话,又道:“对方看见我们了,有旗语。”
“好像是告诉我们。那里就是我们的临时营地,不过要我们自己想办法过河,而且也提醒我们河里有食人鱼。”古一行这话一说话。足足的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和其它的人也都叹了一口气软在了地上。
营地在望,虽然仅一河之隔。却是那么的遥这可及。
食人鱼?
柴安安在脑子里搜索着这是个什么鱼?
“安安,说说食人鱼。”路露这时开口直接指向柴安安。这一路来,路露算是把柴安安当成了活百科全书。
“食人鱼就是食人鲳。 不是指某一种。是公众对一类分部于南美洲亚马逊河鱼类的统称,也译做水虎鱼(piranha)。并非指某一种特定的鱼,而是一个类群,包括近三十多个鱼种。属脂鲤科中的锯鲑脂鲤亚科,按食性和生活习性不同。可分为:植食性,肉食性两种。通常说的食人鲳,指该亚科中的肉食性红腹锯鲑脂鲤(reri)。该鱼体长三十公分(不计尾鳍)。主要分部于安第斯山以东至巴西平原的诸河流中。除亚马逊河外,库亚巴河和奥利诺科河也是其主要产地。”说到这时。柴安安的话被路露打断了。
只听路露说:“真被你说中了,我们真离我们的营地太远了。这个临时的营地开始以为他们发了善心,没想到竟然是盘算着让我们被鱼吃了。不过这三十公分的鱼能把我们咬成什么样?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们。这二十几米的河宽,水流不急,我们游过去上岸了。可能食人鱼还没反应过来呢。”
“这里不见人烟的,河里如真有食人鱼,只怕比三十公分只大不小。”古一行这时出声了。
“既然对方明着提醒了,应该是最大的阻碍了。”费云航这时干脆翻了个身,仰躺在草丛里。
“应该也是这次测试最后的阻碍了。”丁国盛也是有气无力的。补充着费云航的话。动作也一样的翻身仰躺了。不过他突然就翻身跳了起来:“既然有鱼,我去抓来,我们选饱餐一顿再说。”
“省省吧,这不是一般的鱼。”路露白一丁国盛一眼,然后翻身也和丁国盛统一的姿势。
丁国盛又躺下了。
“鱼内诱惑是很大,可我们得先想明白下一步怎么办,然后再想吃鱼的事。”柴安安脑子里还在琢磨食人鱼。过了一会儿,柴安安也和路露统一的姿势,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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