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开门就能跑回家,我还真就不信了。只要出了院你就不能追我了。我实在是不想多看你一眼;所有的帐都以后再算。心里这么琢磨着柴安安觉得自己肯定能跑出去:可恶,天了!被子!那可是我柴安安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一条被子而已,回家了会还给你的,现在这是我唯一的自信。
柴安安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和着被子被砸在床上。
被郝麟一只胳膊制住不能起来时,柴安安才不得于承认——人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放开我!”柴安安只有大声喊,长这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郝麟邪恶的手不止是没有放开柴安安,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而且放在柴安安完全没有遮掩的身上:“是这么放开吗?昨晚我路过了你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只有这里放我的手很舒服。”
“你——”柴安安不止是嘴唇在哆嗦,身体也在打颤;不知道因为是生气还是害怕,或更多的是那种无形地紧张。
“我怎么了?我付了钱的,我的吻也很值钱。可是你自己不争气,你假装倒在我怀里,我难道不检验一下你的身体吗?如果要怪,就怪你身上只有三朵花一条纱,是个男人都被诱惑。”郝麟就算说这种话时,语调都是平调。
“可恶呀!可恨呀!可耻呀!可杀呀!”柴安安这些咬牙切齿的三个字都没有说出口,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过度受剌激已经失语。
郝麟边说边向柴安安压了下来,在柴安安几乎不能呼吸时,他停下:“很一般的身材,腰太细、胸太满、屁股太圆、腿太直太长,更可笑的是脚上涂了那么多无知的颜色。直接告诉我你是个无知的女人!真不知道这浪沧城的人审美观怎么差到如此地步——不知道没缺点就是没特点,没特点就是平庸的代名词吗?竟然还捧成了城花。庸俗的城市,捧了一个庸俗的女人。这个女人又做了庸俗的事,竟然卖吻。干脆我一次到位,一并连身子买了回来。”
柴安安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可是她的双手在头顶像被钳子钳住一样,胸前的大手力道只增不减;腿像是被压的失去了知觉。
只有嘴能动,柴安安能骂的话就是王八蛋之类的话,感觉用到这个郝麟身上那都太不够份量、不够恶毒了。半响,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只卖吻,不卖身。你是抢了我的身体,不是买了我的身体。你是个强盗。”
郝麟手上的力道一紧。
胸口闷、手腕要断了似的痛让柴安安咬着牙不出声了。
郝麟看着柴安安的眼底有火种在燃烧,底头慢慢地吸着鼻子闻着柴安安身体,然后他今天总是平调语气有了邪恶的成分:“怎么了?很享受!”
“享受?我狠不得对你抽筋剥皮,让你永世不得超生。”柴安安终于骂了出来,可是突然又更大声的嚎叫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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