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流鼻血。
【为了不被和谐,此肉到些结束……抱着盾牌逃走】
偷吃禁果的少女……嗯,十八岁也的确是少女,在累晕过去唯一想的是:谁他玛的说这禁果好吃的?劳资次奥除了 !于是这么一睡,就是一夜再加大半日。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田洱全身都全疼!好在全身还算清爽,不然她真会发飙。但看到男人那张清爽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她还是小小地恼了一下,“……我暂时不想见到你!”她很不客气地将人赶出了屋子。
冬晴很是奇怪,昨天发生什么事,她这个贴身丫鬟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主子的表现也太……嗯,另类。侍候着梳洗之后,也斥候着用餐。
“主子,少当家还在外头呢。”冬晴是不明白本该恩恩爱爱的二人,为何现在一人在屋里,一人在屋外,好不可怜地立在那儿,像极了做错事的大人。
瞪多话的冬晴一眼,“不准他进来!”反正她此时就是不想见!
那混蛋竟然只顾着自己的……那什么兽性,竟然把她做得软趴趴的动弹不得,最后还晕了过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其实,这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这太他玛叫人害臊了,要她怎么面对嘛!
心里一阵又一堆的吐槽,田洱自然是没发现自己的耳根都在红。
又大吃几口,田洱有变得有些郁闷:“……你说,怎么会有人对着丑女出手呢?”刚才梳洗时她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昨天和今天的模样有多那啥,半张脸都包着布……不,昨天做到一半时,不知是不是出汗的原因,那布脱落了,那男人看到半张血淋淋的脸,他竟然没有软下去,太神了!
冬晴听得有些脸红,“主子,您是天下最美的……”
“行了,别给我高帽子了,平时还能说得过去。”她转头瞪向一边的冬晴,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这样,哪里好看了?”真是的。
摸了摸,是包好了。大约是事后那男人处理的吧?
一想到这里,田洱恨不得找地方将自己埋起来,真是什么糗样都让那个男人看见了,他、他竟然也不介意?这男人的心胸有多宽阔?
不过,没多久,田洱就发现了,这男人的心胸不是有多宽阔,简直比针还细!
因为身子在晕迷中被清理过了,又经那事的折磨,她吃完就觉得累,又爬回床上去了,此时外头刚刚日落,天都还没黑呢。反正她不管,全身都本疼死了,只想睡觉。
只是……“什么情况?”迷迷糊糊的,觉得身边动了动,她惊得睁一眼,看到身边不知何时躺了那男人时,差点就尖叫出来了,幸好她控制得快。
被瞪得有些无辜,“睡觉啊。”段苍玥回答。
一怔,“……不是,我是问你,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往里挪了挪,谁知腰一紧,竟被往那男身怀中带了过去,两身体贴着,田洱的脑子瞬间想起昨天的事……脸很不争气地又红了。
“很晚了,你我已有夫妻之实,睡一块不是很正常吗?”段苍玥十分淡定地反问。
某人被问傻了,可是转头一想,不对啊。“我们……没拜堂先洞房就十分不正常了,你现在……这般,这外头不知有多少流言蜚语!”这男人懂不懂得避嫌?
段苍玥看田洱那鼓鼓的小脸,“怎么,你在乎那些?”
“虽然不在乎……但是,好歹你也是段家当家。”若有了闲话,对他也不好吧?
露着十分温柔的笑容,“我既是当家,还有谁敢说三道四?”将人搂在怀里,嗯,原来这种感觉是如此舒服,早知道他就该这么做了。
摆了摆,“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堵住不成。”田洱说的话闷闷的,大约是方才的睡意还在,大约是被这样抱着,其实很舒服。
“下月你我就成亲了,那些事情不必在意。”段苍玥受宠若惊怀中人间在他怀里噌了噌,还将脸埋进他怀中,说的话都带着笑意,“……我倒是很高兴的。”高兴拥有了这个人,虽然她不是整颗心都在自己身上,但他觉得自己拥有的够多的了。
原来,上苍对他也是十分不薄的。
迷迷糊糊,听到男人的话,田洱反应有些迟钝,“……嗯,我也……高兴……”是啊,没有什么比拥有自己喜欢的人更值得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