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同了.六岁稚童都可以看懂.画家想表达个什么.
壁画上画的是一代君王的征战史.画面上帝王穿着金色的盔甲.威风凛凛的坐在汗血马上.指挥着战士向前冲.战场上不断有人冲上前去.又不断有人到下.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红色.即使知道它只是壁画.殇清越还是忍不住.为那残忍的一幕嗟叹.同时感叹这位画师技艺高超.明明只是壁画.却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再往后看竟是三位帝王比肩立誓.结永世只好.殇清越只觉得.其中一位穿红色衣服的女皇很面善.若是沒猜错.应该是她的祖先.
再后來.就是此女皇些建功立业.赞扬自己功绩的壁画.殇清越觉得挺沒意思.直接走到最后.无意间一撇.却看到墙角处.有一排小字.此來之人若是耀武后人.对着寡人的画像磕三个响头.寡人便指你一条康庄大路.
殇清越最想做的.就是离开这个鬼地方.管他是不是耀武后人.对着壁画磕了三个响头.咔嚓一声.地上开了个洞.殇清越直直掉了下去.另两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殇清越的脚步跳了下去.
底下一片黑暗.木若愚伸手触到.一个冰凉的突起.若是沒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白骨.他就说.据说來这里盗墓的人有很多.却少有人出去.为什么他一个死尸都未见到.原來都在这里.
低换了一声殇清越的名字.沒有人回应.他们去了哪里.不会像南宫水镜那样消失了吧.直到此刻木若愚才有了一丝害怕.
忍着心里的恶心.木若愚在死尸的身上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火折子.对着火折子忙活了好半天.黑暗的地下.才有了一丝光亮.
远处穆红棉浑身颤抖的.躲在殇清越的怀里.不停地小声呓语着他的惊恐:“我会乖乖听话.不要把我关在黑屋子里.我好怕.
殇清越你个坏蛋.明明说会永远保护我.为什么我叫你那么多次你都不來.你知不知道.我最怕黑了.”穆红棉毫无逻辑的呓语.让殇清越心疼的心都快碎了.
穆红棉像是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里.殇清越怎么都唤不醒他.只能将他紧紧抱住.给与他温暖.他这是密闭恐惧症吗.原來的他并沒有这个毛病啊.那是君后驯服他的手段吗.对一个小小的孩子用这样的手段.君后你真是心狠手辣.
“穆红棉.对不起.我來晚了.但这一次就算死.我也不会离开你身边.所以清醒过來好不好.你这样我真的好心疼啊.”说着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穆红棉的背.
木若愚看着那样一幕.脚下像是被定住了.竟是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穆红棉你固然为小主子吃了很多苦.可是你又可知.在和你同样大的时候.我也吃了许多苦.也那样怕黑.可是从來沒有人会來心疼我.为了活着.我战胜伤痛.客服恐惧.努力爬到今天的位子.
你真的好幸福.有她一直视你为珍宝.一丝苦难也舍不得你受.我也好想那样.但我知道不可能.我只希望能偷走一点点.本属于的你的幸福.将來不要怪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