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乎一念之间,要变则变,要破则破,浑圆自然。。。”
破小邪-小破邪-邪小破-破大邪-大破邪-邪大破-邪万破-万破邪-破万邪,辟邪九式,一招一式,带着一种合乎自然,宛如北斗七星运行轨迹的弧线,施展开来。
一遍,两遍,三遍,直到浑身布满了汗珠。
北斗七星,似乎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起震动了一下,星魂震荡,星力,如有实质的,扑面而来,瞬间,填满仍然有些阵痛的经脉之中。
一天枢、二天璇、三天玑、四天权、五玉衡、六开阳、七摇光,七星之力,在经脉中,渐渐浑圆一体,无分彼此,此时,经脉中,一片清凉跟舒适。
本源亏空,不得不通过辟邪拳法,沟通七星之力,无法纯靠自身,于无形之间,吸引星力灌体。
浩然正气,汹涌激荡,星力宁静,无有始终。在辟邪心法的引导下,金色的辟邪真气,越来越是充盈。从丹田出,洗涤全身。
脸上,身上的药膏,逐渐干枯,崩裂,露出其后苍白的肌肤。神秘的星力,夹带着宇宙间更加神秘的流离的能量,不光使得辟邪真气,逐渐,补充圆满,更是使得焦糊的肌肤,恢复了,往昔的苍白。
胡乱冲了个凉,静静坐在梧桐树下,对着一动不动的漆黑圆球,凝视了半晌,右手拎着一根柳枝编成的结实的鞭子,我嘿嘿冷笑了起来。
“**,别装死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只是有点虚弱而已。堂堂“阳间清道夫”,没那么容易翘辫子!”
此时的圆球,上面密密麻麻的符咒,几乎全部被撕掉,只留天门位,贴着一张禁制符,限制其自由活动而已。
“啪”,见半天,黑球没有动静,我忍不住一鞭子,抽了过去。一声轻响,黑球纹丝不动,但是,上面却留下一道深深的,惨白的痕迹。
灌注着辟邪真气的柳鞭,对于鬼怪来说,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轻轻一下,足以让它疼上半年。
“嗷”的一声凄厉的鬼嚎,一阵淡淡黑烟滚动,漆黑圆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天鬼狰狞的鬼头,在桌子上,一跳,一跳的,却连跳到桌下下,都无法做到。
天鬼此时,呈半残状态,头颅上,满是细小的裂口,还有一条长长的惨白的伤痕。脑门上,贴着张辟邪符,到处冒着青烟,大嘴的牙齿,全部被崩碎,就连长长的两根獠牙,也只剩下半根。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大嘴张着,不断喷出稀薄的黑烟,两个朝天大鼻孔忽闪着,流下漆黑的带着血色液体。
神色慌张,狰狞恐怖的双目模样的窟窿,跳动着,恐惧的火苗。
“别慌,别怕,我不弄死你,说吧,谁让你搞这个天鬼聚阴,血炼大阵的,谁是你的主子,这样的玩意儿,还有哪里有,总之,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本天师,就放你走。要不然,嘿嘿!”我又甩动了几下柳鞭,出啪啪的声响。
“嗷,嗷!”凄厉的鬼哭声不止。
“艹你大爷的,别他么的叫了,还没抽你呢!别尼玛吓着邻居!”我恶狠狠地盯着这个胆子小的天鬼,低声道。四下看了一下,还好,没人扒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