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女人带走,好好审问审问,万一是哪里派来对付景皓的人,你们可都担当不起!”
“好!”
他上前一步,脸上早没了那一夜的猥琐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狠辣无情,然后掏出一个小瓶子对我一喷,我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警局。
这是个宽敞明亮的房间,看起来特别像酒店高级套房的会客厅。
可就在这比警局的小黑屋还要明亮温暖的地方,我被各种闻所未闻的黑暗刑具招呼了一遍,甚至小便失禁。
这就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那么的可怕又那么的不真实。
恐惧和疼痛让我冷得全身发抖。
呵呵。
终究是我太天真。
我以为,误会是能解释的。
在被人打了第一拳的时候,我还可笑的愤怒的冒出无数个念头,大概是等老娘走出这个门,非要用刑讯逼供这四个字告死他们这帮警察。
可是现在……我是第几次被痛醒了?
我已经逗比不下去了。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不知道……”
我听见自己的嗓子已经如同破洞的风箱。
要是我真有些个什么秘密,在这样的拷打逼问下,只怕我早就开口了。
那些刺入指甲中的细针,注射到我体内疼痛的药物,以及刮过我皮肤就能让我痛不欲生的设备,任何一样都能让我瞬间屈服。
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啊,谁会相信我是无辜的?
我解释了无数遍。
最后,我甚至麻木得只当这身体不是我的,然后努力神游天外。
好想再某度一下:被人误会冤枉了怎么办?被警方私自交给他人刑讯逼供怎么办?被……
朦胧中,我好像听见了霍景皓的声音。
“让我进去!”
“景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好像还听见了那银铃般的声音在门外,充满焦虑。
“把门打开!”
“不是的,景皓你听我说,覃谦说了你只是脑部有点淤血压住了记忆神经,等你……”
“嘭!”
好像,是门被踹破的声音?
我想要真开眼,可眼皮疼痛得撑不起来。
“救我……”
这两个字在喉间也不知道滚没滚出去。
然后,面颊上飘过一股风,哪怕没能睁眼,我也神奇般的嗅到了霍景皓身上那股独特的男子气息。
“景皓……”
我突然,委屈得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