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抬手,眼看就要掐到骆西禾的脖子,却从中杀出一只手來,正好挡住。
“皇上万福!”
朝花见來者是身穿红衣的皇上,便赶紧行礼,那几个宫女也连忙低头,骆西禾则是一惊,但马上反应过來,微微福了福身子:“皇上金安!”
这大漠宫内外,恐怕就只有耶律沙那一行人无动于衷了。
“见到皇上,还不行礼!”朝花不由抬头,如此喊了一身,耶律沙才回过神來,连忙把手从穆河手中抽开,依旧是一脸傲气:“本公主不是宁国人,不需遵循宁国的规矩!”
“也罢!”
穆河收手,只是淡淡一声:“朕特许你不需行宁国之礼!”
“如此甚好!”耶律沙不知怎的,声调高了几分,她只觉着自己心里扑通扑通的竟有些紧张。
父皇说宁国的男人都是病秧子,而且奇丑无比,她还因为这事打死也不肯嫁过來的,但不想这皇上却有点功夫,长得……也还蛮俊。
不过,跟漠北的男人还是不同,这家伙白白瘦瘦的,刚刚他要沒这么轻松挡下她的手,耶律沙还真以为这宁国皇上是个弱不经风的书生呢?
“哼,这就是本公主的丈夫,不是说国事繁忙麽,合着,你在骗我呢?”耶律沙见得了好处,立即瞟向骆西禾,心想决不能放过这女人,她光是看着就莫名的不爽。
“本宫何时骗你,皇上方才繁忙,现下得了空子就來看望昭仪了,这其中何骗之有!”骆西禾倒是脑子转的快,但穆河会來是她沒有预料到的,莫非,他真是來看望耶律沙的。
“你,你……行,算你聪明,本公主不和你计较!”耶律沙说着就撇着脸,她不由瞟了一眼穆河,而这一眼,尽在骆西禾的视线中,看來这耶律沙,对穆河似乎有点意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莫非方才那一下,耶律沙看上穆河了。
这一发觉对于骆西禾來说,不知道是好是坏,像那种不必多费心思就能拿下的情敌,即便喜欢穆河,又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倒是那个小丫鬟,让她觉着非除不可。
“昭仪还有何事!”他似乎察觉到了那怪异的目光,不由侧头,淡淡问道,却问得耶律沙连连摇头:“沒有了!”
“那,告辞!”
穆河不带任何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自然而然的拉过骆西禾的手,对着她轻轻一笑:“饿了吗?”
饿,骆西禾有些茫然,她愣愣的摇头,穆河却拉着她的手往寝宫走去,只道:“我饿了,一块用膳吧!”
哎,她突然明白过來,心想那耶律沙看到这一幕一定脸都绿了,但她才不管,那厮以为穆河会喜欢自己吗?别白日做梦了~
骆西禾想着便笑了起來,他们步调一致的走在青石路上,待走到那宫门口,骆西禾才戳着他白皙的脸颊小声开口:“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狡猾了,居然用这一招秀恩爱哪!”
“嗯!”穆河听罢却是一头雾水,他愣愣的指着自己肚子处,认真的说:
“它已经在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