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麻烦,不如任了他们去,然后斩草除根,闯丧礼这事儿,就能这般过去了……不对,这事太后怎会罢休?定会审问,他似乎听到她喊过穆河的名字,而如今她又告诉宁华昌穆河殉职了,这,可真是麻烦!
到底救!还是不救?
两头都是悬崖,把他交到太后手里定会出乱子,放他走难保太后不会再将他抓回来……不如,不如?她似乎想到了更好的办法,骆西禾笑着抬头,望向那两个正迎面走来的羽林卫,只道:“出甚事了,这么大动静?”
“欸?欸!我们看守不利,十分抱歉……”那两人似乎愣了一下,也不知这是哪宫的娘娘,想这样蒙混过去算了,但骆西禾却硬是不给他们方便,她笑着说:“扰了我的清闲也就罢了,还不给本宫行礼,这是哪的规矩?”
那俩羽林卫见骆西禾自称“本宫”,顿时就吓得直跪下,慌慌张张的说着:“娘娘恕罪!属下有眼无珠,不知是娘娘驾到!恳请娘娘恕罪!”
他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这一幕惹得骆西禾发笑,她想,恐怕这两人都不知道她是谁吧!只晓得恕罪,又喊不出她的封名,简直可笑之极。
“恕罪?本宫今天心情倒是不错,你们说,这人是犯了什么错,一个劲的喊冤?”骆西禾也没让他们起来,而她旁边那个哭得鼻涕都粘在脸上的乡下人见有了救星,不由更加卖力的喊冤,这下骆西禾不耐烦了,她皱着眉头道:“你喊也没法子,我怎知你是真冤还是假冤?”
“回娘娘的话,这人是今日闯了燕妃丧礼的人,罪大恶极。”其中一男子如实说道。
“哦?那燕妃不是今日回了宫,皇上还举行了大宴吗?如此大好的日子,便放了这人罢?你要还说丧礼,被皇上听着了,这脑袋不得搁地上去?”骆西禾抬着手,拂过发梢,一脸笑意的望着前头跪着的两人,她深刻的感受到,什么是权的“价值”,倘若她在这深宫中什么都不做,日后跪在那里的,将是她骆西禾。
“娘娘,那不成,这是太后要的人,还要带去审讯的。”之前一直没说什么话的那人终于说了句长的,他似乎很慌张的样子,骆西禾却不管,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麻烦全部除掉,只剩下一条没有绊脚石的权“道”。
“太后?太后是关心燕妃,现在燕妃没事了,丧礼也就当做不存在了,你若抓着他不放,岂不是承认了丧礼的存在,咒燕妃玉殒哪?”她见那乡下人又要缠上来,不由放大了声音,可那俩呆子,硬是咬口不放:“娘娘,违太后的旨,那也是掉脑袋的事呀!”
“如此?”骆西禾见是没余地了,便随意将手一挥,丢下那乡下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如此那我便不管了,你们抓他去罢。”
“谢娘娘!”那两人听此也乐了,抓着那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乡下人走了。
而正在漫步的骆西禾却冷冷一笑,这人,她是一定会救出的,但不过,这档子事,得找宁曲闲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