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想到,他没有去调息,而是用手碰碰她的头,他的手掌很大,容得下她整个后脑。“傻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倒是大方,高阶灵石都拿出来用了。”
“为……什么?”她回过头,用恢复了黑色的双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可此时,他却别过了头,不直视她的眼,“你是为了我才来的,我不会让你出事,也不会让你冒险。”
前一刻的震撼和感动一瞬间被击碎,她没有落泪,而是心如死寂般地站直了身子,离开他的身边,坐到了另一边。明知是这样的结果,明知是这样的回答,可是总是一次又一次,不甘愿地问。为什么?她的心会跌落深渊,会心如死寂,可又要死灰复燃。
她靠坐着,有些儿失魂落魄,最后闭上了眼,也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停在洞穴里的荷花灯回到了她的手里,那一边的张洞?已经开始吸取灵石里的灵气。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灵石,笑了笑,又重新把它们收了起来。
这儿既然无法恢复灵力,那么普通的加快灵力回复的普灵丹也无用了,倒是用来补充灵力的还灵丹可能还有些用。她的身上还剩下两粒还灵丹。她将还灵丹取了出来,又想了一下,终是放回去,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服了。留着不时之需。
不知过了多久,张洞?的声音在洞穴里响起,“好了吗?”
她淡淡地回应他一声,“嗯。”
“不知我们还在不在古墓里,这个洞穴的出口是不是通向古墓。”他边说着便站起来,贴着四周走了一圈,而寒潭就在洞穴的中间,怎么看,都没有出口,“能进来,也定能出去。”
“我之前站在寒潭边角时,水并不深,才漫过我的胸口,可是水潭中间,水却很深,冰封着我时我也并未多注意。或许,出口是在水下?”司徒走到潭边,蹲下身子,用荷花灯的光亮打量解封的水面。
“我下去看看。”张洞?开口,司徒却伸手拦住了他,“这个寒潭的寒气十分厉害,你之前消耗了这么多的阳气,我本属阴,我去吧。”
他看了她几眼,就在她要入水时,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属阴还被冰封?寒气一样入体,这个寒潭根本不能按常理推断。还是我去。”
“你都用三味真火化了,不会冰封了。”她沙哑地声音加重了语气,他不再同她争辩,直接跳进了水中,潜了下去。
“你……”司徒只得盯着水面,焦急地等待他。没一会儿,他游上来,从水里探出身子,“下面有出口。”
司徒点点头,收起了荷花灯,又拿起他留在寒潭的剑,扔给在水中的他,只见他伸出手,接过剑,将剑收了回去。司徒下水,跟着他,潜入水中。
修行之人,能够夜视,虽不及灯光通明看得清楚,可也聊胜于无,他们便是依靠着夜视,才看清寒潭水下的情况,找寻到了出口。
从寒潭游到了另一片水域。上岸之后,才发现,依旧置身与古墓之中,只是不在通道上,而是一间墓室里,司徒又祭出荷花灯,顺着荷花灯,打量清楚整个墓室,“有烛台。”张洞?一挥手,点亮了墓室里的所有烛台。
整间墓室的四周墙上刻满了咒印,而墓室的中间放置了四个大鼎。每一只鼎上也都刻满了符咒。他们身后,是一个四方的池子,他们便是从这池里出来的。对面,墓室的最后似乎有一道门。他们相看一眼,靠近门便,那扇门上,也刻满了字,“上古文字。”司徒开口,“墙上的夜市上古的符咒印结。看样子,这个墓主人来头不小。可惜,这些上古的文字我可认不得几个。”
“咒印和鼎都是用来镇压的。”张洞?解释着。“你看懂了?”司徒好奇地问他。“没有,和你一样,只有一点儿。”
“去下一间墓室看看。”司徒一边说着,一边推动门,可门似乎开不了,没有任何反应,张洞?见状,推了一下门边,结果,开了。原来,是旋转式的门,只有两边能动,一前一后。“看什么看,高手也会……犯傻的,不行吗?”司徒恶狠狠地开口,他不作声,先进了另一间墓室,司徒紧跟其后。
这一件的墓室跟先前一间差不多,四面墙上依旧是咒印,中间从四个鼎变成了四把剑。而在那之后,又有一扇门。
“好剑。”张洞?不禁感叹着,而司徒却已先他一步,站在门边开始解读那门上的上古文字,“每间墓室里的法器也都是用来镇压的,是这个墓主游历时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且一直珍藏着的。张洞?,你说到底是镇压什么,需要这么大手笔的?这个墓不会用来困住什么凶兽的吧?”司徒调笑着说,可她说完一深思,越觉得这个机率非常大,她的脸也收起了全部的笑意。如果那是真的,那可不好办了。他们两这样闯入,弄不好破坏了什么禁制,是很容易唤醒被镇压的凶兽的,而且……
“再走下去看看。”张洞?也来到了门边,推开门和她一起进入下一个墓室,果然,下一间墓室的构造和上一间的也完全一样。只是中间又成了另外死样法器。而这扇门上写着的,是这个墓主人的生平介绍。
他似乎是上古一位十分厉害的修士,他的占星之术在当时几乎无人能及,而且他是位人修,除了占星之术,他的法术,灵法也十分厉害。在当时,也十分有声望,只可惜,他是一名散修,无门无派,也没有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