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哎呀,她会不会是哪不舒服?不会感冒了吧?这几天忽冷忽热,回去告诉她,添减衣服不要过猛,心武这两天就是衣服脱猛了有点感冒。”
余月红要给篮子里装点吃的让她带回去,她说不用,拎过篮子不等余月红再开口就返身急步走了。
“这老二和建新的性恪完全两样,她也太害羞了吧,送个菜还脸红,一句囫囵话都说不清楚。”余月红走去前屋当笑话说给邓科长听。
“十个手指都有长短,人哪能有一样性恪的。”邓科长解着衬衣袖口,转头又说,“看样子你现在对建新挺满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闹得沸沸扬扬。”
余月红说:“不满意又能怎样,人是儿子看上的,今后吃苦受累也是他的事。他自己挑的人,将来过得好与不好都怨不上咱们。”
邓科长说:“你总算想通了,时代在进步,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由着父母做主儿女婚事的时代。”
余月红撇撇嘴,“你儿子背着我们都借钱给他丈母娘,他早认定建新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往好处想,我也是家里娇惯着长大的,嫁给你之前我难道又会做家务?有了孩子,年龄再大点,自然就会学着做了。”
邓科长笑了,“别说你,那会我又会做吗?刚结婚那阵咱俩天天吃食堂你忘了?后来还不是得慢慢学着当家理事,没有谁生来就什么都会的。”
余月红扭唇笑,又在邓科长肩上拍了一掌,“快去做饭,我腰疼。”
中秋过后又是国庆,去年国庆歌舞比赛十一分厂又拿了冠军,今年离国庆还有半个月时毛厂长就发话,说是拿下三连冠厂里出钱年前包车去古镇游玩。
毛厂长说这话时不是通过厂里的广播,他下到工厂,亮着嗓子当着大家伙的面说的。他还当面点建新的名,让她加把劲,好好干!
建新这下又得意了,跳舞的人由她选,跳舞不仅可以半脱产,还有奖金发,大集体又百分之八十是年轻人,大家自然都踊跃想报名。
“建新,我跟你说啊,别挑李梅,看她还神气不。”刘利萍悄悄跟建新说,“你是没瞧见,毛厂长点你名时她脸一下拉得老长,真拿自己当厂长儿媳看待了。”
建新每年最得意的也就是国庆跳舞这个月,可也因为跳舞她没少得罪人,她平时没心没肺,可一跳起舞就成严师,不难严格要求自己也严格要求所有人。动辙好骂别人比猪还蠢,大家看在可以脱产照拿钱的份上都不跟她计较,可不代表大家心里对她没意见。这也就是为什么毛四杰一句玩笑话会被传得变了味的源头所在。
“我偏要选她。”建新说:“前两年都有她,这回冷不丁把她一脚踢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嫉妒她呢。她也配我嫉妒!”
“对啊,怎么我没想到这层?”刘利萍笑,用肩撞撞建新,“到时看我的,她跳舞笨手笨脚跟僵尸似的,人家学两遍就会的动作她要学五六遍。头一年要不是看她身材还行,谁挑她呀?这回看我怎么收拾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