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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马路拐上小路,经过余月红家门前时正好碰上下班的余月红。余月红叫住建新,让她晚上过来吃饭,说着拎下挂在自行车笼头上的布兜,扬了扬,说是买了猪脚。
爱民在她俩说话时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余月红会对建新变得这么亲热。
“二姐,你这几天怎么不看书了?”吃中饭时春芳问爱民。
“不想看就不看了。”爱民说。
“你不想考电大了吗?”春芳又问。
“不考。”
“怎么说变就变,真是个怪人。”
拥军看眼爱民,这几天爱民总闷闷不乐,她以为她是学习学累了,想休息几天。没想到她是放弃自学不打算再考电大了。
晚上两姐妹准备上床睡觉时,拥军问爱民,“你之前不是说越学越有兴趣吗,为什么一下又不想学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爱民沉默不语。
当拥军扯熄灯躺下后,她又抱着枕头过来挨着拥军躺下,她偏头问拥军,“姐,你现在还想猫耳哥吗?”
拥军眨眨眼,良久方回答她,“想有什么用,都过去了。”
“那就是说你还是想他,对不?姐,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拥军也偏头看她,“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堵得慌。”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了。是你们单位的,做什么的?”
爱民不语。
她不语,拥军也不追问,拥军清楚爱民的性子,她不想告诉你时再怎么问也没用。她想说时她自然会开口。
果然。
隔会,爱民幽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我也不想去想他,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每回跟自己说了不去想他,可每回说后又想……”
爱民拉上被子蒙住脸,当拥军扯下被子时,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到她泪流满面。
拥军慌了,侧起身,摇摇她肩膀,“你别吓我,好好说,怎么回事,他有老婆了?你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
爱民拼命摇头。
“那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的情况跟猫耳哥一样?也坐过牢?”
“不,不是。”
“那就是他有女朋友?”
爱民不出声,泪水却一下泛滥成灾。
拥军定定看着她,心里暗叹口气,复又躺下,“咱俩命都不好。都不如建新。她一天到晚没心没肺,可命比咱俩都好……你说,要是当初我跟猫耳哥一块去了广州,他还能去走私不?”
后面的话拥军是在问自己,这些天她常在想这事,她想去亲自问问猫耳。上个礼拜天她都走到了车站,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但心里总在纠结这事,或许她该去一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