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朱见深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她不笑了也不说话了。
他慢慢的压住她,颇为认真道:“我从娶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也许会有这么一天,就像我坚定娶你一样,你也得坚定的站在我身旁。”
他又明朗的笑了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管它,现在高兴就好,别人说那么多有屁用,我只想我的贞儿能高兴。”
所以这就被翻红浪了?
一场事毕。
白日宣淫的某人好意思的看着眼前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
她笑着,笑得很好看,旁人眼中三十五岁的老女人笑起来竟还如同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样。
朱见深痴痴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错过一世,这辈子还能看见她在自己身旁,真好。
为了这个,他愿意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
这世上,除了生死,什么都不能从他身边带走她。
她推了推面前的人,道:“陛下,你该去办公了。”
他笑道:“今天不急,我想多看看你。”
于是她也笑了。
两个人躺在一处也算是浓情蜜意。
郁婕成了万妃,为了防孙太后又做什么事,平日里他不许她到处走,若想去哪里,非得等他回来一同出去,好在他去哪里,她虽不能名正言顺的跟着去,却可以扮作侍卫,旁的随从自然不好说什么。
她静下心来练练毛笔字。
屋里的平儿又手捧着赏赐的东西进来,口中道:“娘娘,陛下可真是心中欢喜你,成天给你送东西来,瞧瞧这一件件的,皇后那边儿屋里的……”
郁婕笑眯眯道:“我看你忘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平儿慌的一下跪了下来,手中托盘举的老高,她也不辩解,口中道:“是奴婢错了,请娘娘责罚。”
“我不罚你,我不喜欢罚人。”她顿了顿道,“但是我不罚你又怕你不长记性,这样吧,下次还有再犯,我便将你调去做最繁杂的工作。”
“是,奴婢知道了。”
郁婕为求稳妥,又招来伺候她的人道:“我平时不约着你们,是怕你们见着我连话也不敢说,但不是叫你们成现在这样,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皇后是你们能在背后议论的么。”
众人心中即便有所反驳,这当头也说不出话来。
正训话间,有宫女到,口中言吴皇后有请,而且是那种郁婕不得不去的请法。
郁婕吩咐道:“将东西收起来,我回来了再说。”
平儿将东西递给另两人,随郁婕去了。
皇后居住的地方空旷而冷清。
吴皇后看她来了,让众人退下,独留她二人。
吴皇后道:“我知道,不然现在那位当傀儡样坐那儿的该是我了。”
“嗯?”郁婕只觉这话有些耳熟。
吴皇后道:“这话是你说的,我觉得讲的很对。”
“哦?所以?”郁婕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