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葛福泰将孙家军拉到一边窃窃私语。
“老孙,小张跟你说好多少钱了吗?”
没当着张锐的面,张工也变成了小张。
孙家军见左右没人,右手食、中、无三指一屈,比划了个“六”字。
葛福泰见状立刻眉开眼笑,“艾玛啊,才六千啊,这钱花的值!”
孙家军立时脸垮了,“是六万,不是六千,你认为六千人家肯来?”
“啥?六万呐!”葛福泰兴奋的声音像被掐住了喉咙,乍然而止,呆了足足两秒才回过神来,“咋,咋,咋这么贵呢,他这么年轻,我还当……还当才六千呢。”
孙家军无奈地叹口气说:“葛总,张工水平怎么样你也见了,那是真能帮解决问题的人,不像你之前请来那帮二混子,吃吃喝喝糟蹋你七八千,啥屁事没解决临走还顺了一两万。”
葛福泰脸色难堪地动了动嘴,没言语。
见葛福泰没说话,孙家军心中冷笑,继续说:“您要感觉人家出场费太贵的话,我现在把人送回去,大不了让刘素秋冷嘲热讽几句,也好过事后没脸见人。”
“这事我再好好想想!”葛福泰眉头皱起来,摆摆手说:“那啥,你去陪着小张,别慢待人家,我去找监理商量一下对策。”
望着远去的葛福泰,孙家军再叹一口气,摇着头推门进了办公室。
张锐察觉到他脸上的无奈,笑着问:“怎么了?价钱没谈拢?”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软中华递过去。
孙家军苦笑着接过烟点燃,“老葛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特么的太抠,他嫌六万太多。”
张锐定睛看着孙家军,分不清他说真话假话,“那他感觉多少合适?”
“他没说,八成找监理商量去了。”孙家军有点烦躁,因为这六万中有他一万的提成,“张工,我感觉这事不能惯着他,咱们就卡着六万来,他现在想翻盘必须靠你!”
孙家军是怕张锐太年轻,万一被老葛哭穷装可怜,心一软掉价了,那他们可就白忙活了,所以必须提醒张锐。
“哈哈哈,这点孙叔放心吧,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我还心思,如果葛总痛快的话,我就一次性连处理方案说出来,结果……哎!”张锐摊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既然他想省钱,我们也有省钱的对策。”
“啊?”孙家军张着嘴巴楞了一下,“感情你已经有处理方案了,能行吗,开发商那边可是要请省里专家的!”
“当然行!我之前遇到的项目里,也有一个类似的质量事故,也是各种专家论证了一个月多,最终那个处理方案的总成本高达五十万!”
张锐倒是没忽悠孙家军,只不过都是发生在前世的事情,那个项目比眼下这个项目还要复杂的多,也是他刚坐上技术负责人所遭遇的第一个质量事故,当时项目经理恨不能踹他几脚解恨,正是因为丢了人,所以张锐记忆特别深刻,之后遇到的桩基础项目再也没有出过错误。
“真的啊,那敢情好!”孙家军闻言腰板更加硬气了不少,“那你的意思是,咱们拆开?”
张锐意味深长地笑道:“那得看葛总的诚意了!葛总前面给的多,后面咱少要点,葛总要是给的少,后面咱找补回来,总之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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