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哎呦我的妈呀,偷吃个贡品,至于泰山压顶吗?”
“草。”
我趴在地上,火光一点一点的靠近,我勉强抬起头,看到那个老者仰面朝天的躺在我身边,我用力推推他,他“哼”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反应。
“哎呦,我的祖宗嘞,咋有这么大的一颗树,哎呀。这还有两个死人。”
我拍拍地面,用足全身的力气,说:“老哥,我不是死人。”
那人可能是没听到我说话,继续举着火把围着青铜树转圈,“哎呀,这儿怎么还有两个死人,来娃儿,你快过来看,这颗树下怎么这么多死人啊。”
他说的来娃儿,其实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从他跑动过来的脚步声我大致推算也就一米多高,而且还是一个很瘦弱的人。
我因为左肩有伤,所以只能撑着半个身子,瞅着他跑的近了,喊道:“来娃儿,你过来。”
别说,那小孩儿还真听见了,他站在不远处朝我这边看了看,可能是因为光线不足,他没能看清楚,迟疑了下,刚想走又被我叫住了,这次他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举着火把朝我这边走了两步,然后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火把也掉了,大喊:“二叔,这里有个活死人。”
我一听差点儿没背过气,心说什么叫活死人。
“啥?活死人,我来看看。”
说话间,一个中年男人举着火把就朝我这边走过来,他看到我撑着半个身子趴在地上的样子时,也被吓了一跳,指着我哆哆嗦嗦的说:“你,你是人,还是鬼,你身上咋那么多血。”
我说:“老哥,我们是来这山里考察的人,迷路了,不小心从上面掉了下来。”
那个中年人似乎很有戒心,他把来娃儿抱起来,对他说:“你先出去,等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来娃儿点点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小孩儿走远之后,那个中年人才举着火把走近些,他看了看我肩上的伤口,说:“考察队的人需要带枪吗?难不成你这伤是被猎户当做野狗打的?”
我心里起火,心说这老头怎么骂人不带脏字呢,这不明摆着骂我是野狗吗?
我沉沉气,说:“这位老哥怎么称呼?”
那人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药瓶,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他把药瓶里的药粉洒在我的伤口上,然后扯下自己腰间的一块白布,一边包扎一边说:“我的名字没啥可说的,你要是愿意,就喊我一声老李哥。”
我看这人也就是嘴上不饶人,心肠还是蛮好的,他的药还真管用,因为伤口里的子弹还没取出来,肯定是疼的,不过已经好多了,我站起来立刻去青铜树后面找其他人,那老李哥也跟了过来。
江沅和蝈蝈并排躺在青铜树下,我赶紧过去查看他们二人的情况,还好,都没死,江沅被我叫了几声就醒了,蝈蝈因为失血比较多,我叫了几声,虽然有了些反应,但人还是昏沉沉的,至于张昊,我并没找到。
老李哥见我们都没事儿,松了口气,吹了哨子,来娃儿蹦跶蹦跶的跑进来,看见我就喊:“活死人,你活了啊。”
我朝他勉强笑笑,老李哥给了来娃儿一串钥匙,说:“去,把咱家后山的那几间房子收拾一下,再烧锅热水,叫你二婶过来带着东西过来一趟,记住,别让村里的人看见,知道吗?”
来娃儿把钥匙别在腰上,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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