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真是太让人上瘾了,那种浓烈的感情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他不是暨国太子白浅酌。一旦想到这些天赵长和的□□白喝果断抛弃了愧疚和圣母,他坚定的目光炯炯的看着瞾贵嫔“我凭何信你?”
“太子不用信我,”瞾贵嫔摇了摇头,将宽大的孔雀袍袖子掀起,皓腕霜雪,但吸引白浅酌的却是她腕上的守军兵符。
“东皇的轿辇已被我用计给拖住,昭华殿的人没人会知道我们谈论了什么。殿下,信与不信,全凭殿下,这是软筋散的解药,服用三日便可解。阿歆只能做到这了。”
白浅酌仔细的观察这兵符的真假,将兵符收到袖中“你说的真假,我无法断定,此事容我考虑一番。”
“恭候太子消息。”瞾贵嫔行了一个暨国最高的跪承礼“若太子想好了,便将这风筝升于空中,自会有人通知。阿歆告辞了。”
瞾贵嫔的身影娉娉亭亭,翠蓝的裙摆划过桌边像是最毒的孔雀,却于他来说仍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还有一事是阿歆发现的,也许对太子有些帮助。”瞾贵嫔想了起来,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东皇似乎和楚容轻做了一笔交易……似乎跟您有关。”
她话说到这,也不再多言语。昭华殿防部紧密,她说不了太多。赵长和简直将昭华殿部的比任何地方都要紧密,对白浅酌的控制已经到了无所不及的地步,此番受父亲之意得线报来找白浅酌不仅是愧疚那么简单,赵长和有意兔死狗烹过河拆桥,最近的动作已经有了想除掉父亲的意思,赵长和并无子嗣,他要除去父亲……还真是做的到的。
“陛下驾到!!!”
殿外太监高声宣传,赵长和已推开了殿门,瞾贵嫔福身“东皇万安。”
“起。”
赵长和声音低沉,听不出悲喜“你怎么在这?”
“臣妾未及豆蔻时于太子有交,这番是有些暨国的小玩意儿奉于太子,给太子散散心的。”
瞾贵嫔笑的如春雨梨花,十分温顺。
赵长和有些阴沉的走上了玉阶,一层层,走的十分缓慢,时至今日,他的腿也有些跛了。直到握住白浅酌冰凉的手,他又将放在桌上的纸鸢仔细看了一边,描绘的花样似是曾经白浅酌给他做过的,可心中仍有不喜。
“你若想要什么,直接向我要就是了,没来得要别人的干什么。”他话有点急,怎么看都是像小孩撒娇闹脾气,这些月白浅酌算是弄清渣攻的脾性了:对外霸气侧漏,对内撒娇卖萌,顺着他一点什么都结了。白浅酌担心……他再不完成任务,他永远也完不成了。
这种想法矛盾又神经。白浅酌不想再想了,这种思想妥妥的属于贱受嘛!他就是个渣攻!对没错!老子才不当那个贱受!谁爱当谁当!白浅酌努力挤出笑容
“她送过来的,我也就不好再问你要的,再说,看见当初的小姑娘长大成人心中也是快活的,你就别为难她了。”
“我幼时与你相识,为什么你不好好看我呢?”赵长和有时候就是这么幼稚,他希望白浅酌能肯定他,却又拒绝听他说的话,他固执到一切只为自己为中心,因为,他太怕被白浅酌否定,他太怕寂寞。他手中还握着白浅酌的手腕,心中却莫名其妙的发慌
“我会看你看一辈子,现在跟小姑娘计较什么。”白浅酌没办法了使用了小言常用句,自从上次强上事件后渣攻经常会莫名其妙狂躁,半夜三更爆他爆到吐血,实在安不住了白浅酌就用这句话来糊弄他,发现很有效果。
赵长和满意的笑了,冲底下跪着的曌贵嫔挥手“你且回去吧,有心了。”
“再过两月,等到腊月,就是你的封后大典。与国同庆,千秋万载。
子卿,你不要再跟我闹别扭了好吗?”赵长和揽过白浅酌的腰,细细的划过他每一份容颜;真好,快要恢复如初了呢。
“好。”白浅酌浅浅的笑,笑容淡雅清俊,手中却悄悄握紧了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