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宿舍内,四周同窗传来阵阵鼾声,月光透过窗棂,一片祥和。周舞阳给这一来一去的惊吓弄得jing疲力尽,疲惫不堪,爬到床上困意袭来,昏昏yu睡。
想起无意中得到的奇怪丝绢,他又有些兴奋,捏了捏揣在怀中的丝绢,丝绢上传来的暖流让他jing神一阵,睡意立刻远去。
周舞阳躺在床上借着月光仔细端详那张古怪的丝绢:丝绢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古怪符号,犹如鬼画符,却写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刚中带柔,柔中蕴刚,仿佛是书法大家毕生功力凝聚的大作。
“这张丝绢跟皇朝堪舆图一同藏在孔圣人的画像之内,想必也是非凡之物,难道是那个什么星空圣诀?”
周舞阳顿时激动起来,重生异世,有了奇功护身生存概率就大多了,更何况自己立志绝不平平庸庸地活着呢,“星空圣诀乃是奇人刘伯温临终所传,定然不是寻常之物。这要是什么星空圣诀的话,我若练成会不会成为绝世高手?真成了绝世高手,那么那个怪物还不得乖乖趴在我脚下求饶。”想到这里感到兴奋莫名,周舞阳便学着那些武林高手打坐,双手挥动,学得倒有模有样。就这样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反而自己先睡着了。
周舞阳想要修炼那星空圣诀,奈何不得其法,只是握着那丝绢便有咕咕暖流流进身体,很是舒服,想起前世看的那些个玄幻小说,暗道莫非这星空圣诀只需要这么握着就行?于是每天学习之后便握着那丝绢假寐,让那暖流滋养身体。
想那星空圣诀乃是刘伯温自神州龙脉中发现的奇功,那块丝绢也是龙脉之中发现的上古奇物。临终之时他发现居然能将功力蕴藏其内,于是毫不迟疑,将毕生功力贯注其内,留待有缘人,倒是生生便宜了周舞阳。
自从那晚受了惊吓后,黄真就生了一场大病,回家修养了一个多月。回来之后反观周舞阳,那小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比以前更加jing神了,那瘦弱的身子也健壮起来,脸sè莹白如玉,微微光泽,这让他觉得甚是奇怪。其实周舞阳自己也奇怪来着,心里微微觉得是那丝绢的功效。而且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以来,他发现自己头脑越发清明,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对那丝绢就更是爱不释手了。
自皇朝堪舆图被黑袍人偷走之后,周黄二人便一直偷偷注意着山长大人的情形,奇怪的是山长大人只是一个人发了一通小脾气,恨人将孔圣人画像烧毁,没丝毫其他反应。周舞阳不禁暗自琢磨,难道这山长也不知皇朝堪舆图的存在?
文始书院内恢复了平静,该读书的读书,该玩泥巴的玩泥巴,各得其所。只是祝山明那小子的名气越来越大,整个书院无不知天才少年祝山明了。让张静斋气愤的是周舞阳这小子越来越不长进了,每次写文章都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连以前那手漂亮的瘦金小楷也变得不伦不类,只能说勉强能认。也得亏前世的张静斋小时候对书法下过功夫,不然在这里还真没法混了。至于作文?他就写些前世那些观点,白话之中不时夹着些古文,自己看着也不伦不类,但没办法啊。虽说有了这小子的记忆,那些文章写也能写出来,但实在不时自己愿意干的事情。
chun来冬去,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年时间就已过去。期间只有过节时周舞阳回过一趟温州府,探望了守在家中的馨儿姐姐,其余时间皆给老头子留在书院中温习,因为省试马上就要来到。
阳chun三月,chun风习习,坐在贡院里的周舞阳满头苦恼。想起回家是馨儿姐姐那种对读书人的景仰之意,周舞阳就开始计较着是不是违心一次,考个秀才回去让馨儿姐姐高兴?
进贡院前张静斋那老头子的话语又在心头响起:“舞阳啊,为师不知你因何缘故越来越不长进。但是以你的底子要考个秀才实在简单,你不为老头子长脸,总得为自己前途打算吧?”
想起老头子说这话那种希冀眼神,周舞阳心头一横,反正就这一次,咱考个秀才出来就万事大吉。
唐代之时秀才科就已废除,明代曾一度采用举荐的方法,所有有举秀才的称呼。后来的秀才专用以称府、州、县学生。通过省试的贡生依然称秀才,唯有通过殿试方才称之为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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