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的风情,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轻喃:“鸦鸦,鸦鸦……”
声线里隐藏了无尽的爱恋……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回到家,薄少恒抱着她入了房,将她放在床上准备去给她煮一碗解救汤。
他要走,席闻鸦却蓦然跳起来叫了声:“不许走,薄少恒!”霸道的像个坏孩子。
薄少恒豁然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席闻鸦,脸上有玩味,席闻鸦被看的紧张了,低了头,薄少恒勾了勾唇,走过去,倏然将她压制在身下,眼神邪魅道:“为什么不许走?”
席闻鸦咬唇沉默了下,然后说道:“别走,这里……难受,好痛,好痛……”
她眼眶微红,一脸悲伤,神情一瞬变得寂淡而飘摇,抓住他的手掌往左胸口上贴去。
薄少恒一惊,皱了皱眉道:“为什么痛?受伤了吗?”
该死的,他动作飞快的脱去了她的外套,毛衣,然后再解开了她绿色衬衫,刚一拉开,他的目光便凝住了,左胸口皮肤光洁细腻,犹如凝脂玉一般无暇,根本没有伤口存在。
他眯眼深深看着她,掌心覆上她左胸上的心口,低声问道:“这里痛吗?”
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席闻鸦看着他,眼泪刷刷的往下流,点头,“好痛,好痛……你帮我把它挖出来好不好!”
把心挖出来!
薄少恒心一紧,眼神收缩了下,俯身吻上她脸颊上的眼泪,恨恨骂道:“傻瓜,这个傻女人!笨女人,笨死算了。”
话落,他凶狠的吻上她的唇,却满含怜惜。
席闻鸦勾住他脖子没有技巧的回“咬”,她觉得他的掌心一放在那个位置,那里的奇异的不那么难受了,她压着他的手背不让他离去。
她是好受了,可薄少恒掌心触及那处地方却再也不自在起来。
他额头青筋跳起,被她引诱着,身体里的*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指尖无意识的开始去除两人的衣服,他的理智却拉扯着他的神经,现在的席闻鸦完全是酒后无意识的,这样的她,自己该占有吗?
“鸦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在引火烧身知不知道?
薄少恒分开两人的深吻,狭眸灼灼的盯着她绯红艳丽的脸颊,粗砺的指尖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划过。
席闻鸦看着他,微微迷惘,继而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语出惊人道:“我要你!”
一句话在薄少恒心底刹那惊起滔天骇浪,无边的火焰在他眸底熊熊燃烧,狭眸眯了又眯,半掩着无双绝色,鸦鸦,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不管真醉也好,假醉也好,若你想要,那么……我给你。他再也忍不住,动情的吻她,“鸦鸦,别后悔!”我也不会再给你后悔的机会了!
席闻鸦的晶莹的眼神眨了下,好像有一些微小异样的光泽闪过。
薄少恒褪去两人的衣物,坦诚相见,他在她无暇的身体上一点点布满属于自己的烙印,印上他的气息……
他的*手段高明,引得她连连轻颤,却不给她,折磨她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
她还是第一次,他舍不得让她痛苦,必须做足了准备。
席闻鸦面色潮红,看着他,双手无意识的探寻着……。
薄少恒伸出修长的指尖与她紧紧交缠相握,每一个吻下仿佛都像在吻世间最宝贵的珍宝。
在痛之极致的那刻,席闻鸦一时忍不住狠狠咬在他肩上,“痛……”
被她咬了一口,薄少恒唇线微抿,全身紧绷着不动,俯身温柔的吻她安抚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痛楚过后,异样的感觉侵袭而来,女子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突起的狂情,低音婉转,一声声撩人妩媚,勾人心弦。
屋内温度不断上升再上升,女子独特的轻吟夹杂着男人粗喘低吼的磁性嗓音演变成亘古不变的韵调。
薄少恒真想狠狠要她,将她的一切一切都融入骨血里去,但顾及她是第一次,终归不敢太过折腾。
看着她累极昏睡过去的容颜,他温存的吻她的额,眉,眼,唇……
享受过极致愉悦后的男人,眉梢,眼角,唇畔不自禁的绽放起一簇簇令人惊艳的绝色风姿。
他方才竟然有一种死在她身上也甘愿的冲动,是入了魔,还是中了蛊毒?
他眯了眯眼,手摸着女人乌黑的墨发,是什么都好,只要能留她在身边,入魔中毒他都甘愿,他勾唇,眼神一寸寸温柔下来。
这一刻,他不想再追究她的目的,哪怕自己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他也不要做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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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太疼了,先闪去睡觉~留言明天回,挥爪~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