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秦望舒的贴身之人,惯常跟在她身边。有秦望舒在的地方,总是也能发现宁梅的身影。
“哥哥!”秦望舒不依,她想留在秦川身边。
“望舒,要听话。”秦川不容拒绝道。
望着秦望舒离开之后,秦川转身,进了演武场侧边的道阁。这道阁与一般阁楼不同,别的阁楼总是有不止一层,而这道阁从阁外看,虽如同有十层那样高,却其实仅有一层。阁内与外面的演武场一般大小,屋顶高过十几丈,显然是室内演武之地。秦川穿过场地,径直走到一把木椅处。
他坐于木椅之上,闭目静心片刻,睁开眼之时,他脚跟一发力,击上座椅的一只椅腿。椅子之下突然空了一个洞,椅子带人忽地向下翻转,秦川便消失不见了。木椅的翻转只在一瞬间,当秦川消失时,那木椅又恢复了原状。
福忠站于门外,敲了敲门。
房门无声而开,宗政善谋坐于房内,问道:“福忠,你可是为了王爷之事而来?”
“不错,正是此事。宗政先生,王爷从未发过如此大的脾气,甚至连郡主都难以劝解,只有靠您了。王爷一向敬重您,您看您能否去看看王爷?”福忠问道。
宗政善谋问福忠:“王爷做了什么?”
“王爷本在演武场舞剑,剑招狂躁凌乱,可见他心情极不佳。后来,他剑势大开,将演武场给毁了。王爷他差点还要把老王爷当年种下的那几棵铁杉树砍了。”福忠忧心忡忡地说道。
房内,宗政善谋听到福忠的描述,非但不像福忠那样担忧,甚至还出声笑了起来。
“先生,您因何而笑?”福忠纳闷。
“我是在高兴,为王爷高兴啊!”宗政善谋道,“咱们小王爷少年老成,自幼便慎独克己,分明是个少年郎,可你何时见过王爷做过符合他这个年纪该做的事?今日这一闹,才符合他的年纪,真正将心中的压抑发泄出来,真正像个少年郎了。”
“先生,您是说王爷少年老成不是好事?”福忠担忧问。
“咱们王爷身份特殊,身上的担子重,他少年老成些,自然是好事。”宗政善谋道,“只是,人这一生,在不同的年纪,便有不同的脾气与表现,这是天性、是自然规律。因此老成之中,若再有些少年气,才是最好。”
福忠点点头,恍然大悟,心中对秦川的担忧稍散。
宗政抬头望了望天上太阳的方位,站起身,道:“想来王爷的脾气已发泄的差不多了,我随你走一趟,去看看王爷现在状态如何。”
秦川跪坐于一间密室之内。
这间密室建于地底深处,比地上那道阁还要大、还要高,甚至可容下数千人在此。密室的墙壁上,围着一圈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将不见天光的密室照耀地亮如白昼。
在这密室之中,有许多书架,书架上满满地摆放着许多书籍,甚至还有许多异常珍贵的玉简。
秦川手中握着一片墨青色的玉简,闭着眼,浏览着这玉简的内容。
若是有外人在场,他一定会大为震惊。众所周知,自来只有修士才能够通过神识观看到玉简中的内容,而秦川并未修行,他为何能够如此轻易地看到这玉简中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