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满不在乎地说。
“洒黑狗血虽然是举手之劳,但我不敢做呀。我是有单位的人,又是年轻人,假若我亲自去洒黑狗血,被博物馆的领导知道了,就会责怪我搞封建迷信。你知道,我正在争取进步呢,所以,害怕在单位里造成不良影响。”我的这一番说词,绝对是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章哥,洒黑狗血的事儿,就交给我去办吧。”瘦猴把胸脯一拍。
“好。瘦猴,那就谢谢你了。”我感激地说。
“章哥,您说:啥时候去洒黑狗血?”瘦猴摩拳擦掌地问。
“瘦猴,你等我的通知吧。”我高兴地说。
我想了想,首先得买一条黑狗,这个买狗的事就拜托小寡妇吧。
吃过午饭,我和瘦猴一分手,就立即给小寡妇打电话:“翠花,是我。”
“章哥,我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是您。”小寡妇高兴地说。
“翠花呀,昨天,我的朋友曲惠对你说了不少荒唐话,你别见怪呀。”我歉意地说。
“章哥,我倒不见她的怪,不过,我见您的怪了。”小寡妇的语气中流露出不满。
“见我的怪?”我嘿嘿笑着问:“是不是怪我不该把曲惠带来见你呀?”
“您对我撒了谎,这让我有点生气了。”小寡妇埋怨道。
“我没对你撒谎呀。”小寡妇的埋怨,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您还不承认呀。您对我说:没有女朋友。但那个叫曲惠的女人却说,她是您的未婚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小寡妇问。
“翠花,你别听曲惠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曲惠早就结了婚,她老公是我的铁哥儿们。”
“曲惠既然已经结了婚,干嘛要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呀?”小寡妇不解地问。
“翠花,我告诉你:曲惠是我的初恋,她现在还爱着我。所以,她一厢情愿地老想和我死灰复燃。我已经明确拒绝她了,你想:我怎么能拆铁哥儿们的台呢。”我干脆对小寡妇说了实话。
“哦,我知道了。怪不得她吃我的醋呀,原来是想吃独食呀。”小寡妇幽幽地说。
“翠花,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请你帮个忙。”我不想和小寡妇纠缠曲惠的事儿,就直截了当地说。
“帮什么忙,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您办。”小寡妇干脆地说。
“我想请你帮我买一条黑狗,要全身黑的。”我说。
“买黑狗?对了,村子李大婶家有一条黑狗,前不久下了一窝小黑狗,喊叫着要卖呢。我马上就去问问。”小寡妇一口应承下来。
“翠花呀,价格不是问题,只要卖,不论什么价格都行。”我强调道:“我需要黑狗办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要得很急,就这一、两天。”
“章哥,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保证马上就牵一条黑狗回来。”小寡妇信心满满地表示。
“翠花,只要一买到黑狗,马上给我打电话。”我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