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在家中正暗自神伤的苏妙心听闻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后还未来得及高兴一下,便听说殿下身边来了个绝美女子,不知从何冒出,气得连摔坏了几个花瓶,又闻之此女和殿下携手同游,举止亲密无间,眼前一黑几欲昏厥。
敢情斗了半天还不是个正主,费尽心思给别人做了嫁衣,此番下来,当真是叫苏妙心心力憔悴,惆怅不已。
俩日后,刚从兵营出来的夜千狐便径直走向海棠林,艳丽的海棠花压上枝头,似胭脂点开,晓天明霞,楚楚有致,明媚动人。
花瓣落地,纷纷攘攘,铺就十里红毯,踩上去绵软舒适,眼前美景堪比魔幻仙境。
林中一曼妙女子人比花娇,美眸盈盈,娇声悦耳。
看着夜千狐眉宇间难掩的倦色,田荷花心疼的拉过他微凉的手掌,放下手中装着海棠花的竹篮,让夜千狐坐在槐木凳上,捏着他的肩膀道:“我给你按按摩。”
夜千狐握住田荷花的素手轻轻一拉,站在他身后的田荷花便被他拉至身前,揽过纤细的腰肢,软玉香怀,“只需要这样抱着你就可以了。”
埋首在田荷花白皙的颈窝中,鼻尖缠绕着清新馨甜的香气,夜千狐惬意闻之便觉浑身疲倦烟消云散,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身上的莲香宁神醒脑,田荷花便点头窝在夜千狐的怀中任由他静静地抱着。
艳美高雅的海棠花瓣旋着舞姿轻飘落下,醴红色的花瓣落在缎绸似的墨发上,田荷花伸出纤指将落在夜千狐发丝上的花瓣拾起。
一声轻叹传入耳畔,田荷花捧起夜千狐的脸颊问:“怎么了?”
“荷花,你可知道今天是何日子?”夜千狐眸光缱绻的看着田荷花,墨黑的瞳孔中倒映着清丽脱俗的面容。
田荷花怔愣了下后凝眉思索,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修长的食指伸出抚平田荷花蹙起的秀眉,夜千狐动情的说:“今日本应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田荷花蓦地睁大双眸,红唇微张,陡然想起八月之约,她本应凤冠霞帔,坐在家中翘首以盼,等那喜乐鞭炮,八抬大轿,他本应红袍加身,胸挂绸花,骑着骏马,迎娶新娘,奈何世事弄人。
“对不起。”夜千狐轻柔的描绘着田荷花的五官,满目歉意,是他让她卷入了这纷扰的尘事中。
田荷花握住夜千狐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我的心从来没有怪罪过你,它只告诉我不后悔,傻瓜,我们之间还需道歉吗?成亲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在我心目中,早已将你看做了相携一生的人。”
“相公。”头一次这么叫夜千狐,田荷花心尖颤了颤,别过脸去避开夜千狐灼热的目光,双颊飞上俩片红霞,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心中荡起了圈圈涟漪,一阵激荡,让夜千狐心跳陡然加快,支支吾吾的应道:“娘……子。”
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瞧见夜千狐比她更加局促紧张的样子,田荷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荷花,妖魔大战后,我定要给你一场盛世婚礼。”夜千狐娇嗔的看了田荷花一眼后,扣住她的手指认真的说道。
待一切安定后,他定要给田荷花一场毕生难忘的倾世婚礼,给她最好的一切。
田荷花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氤氲起一层水雾,她已忘了,但夜千狐却清清楚楚的记着,在她看来,或许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办不办没有多大关系,而在夜千狐的心里,这是对她的承诺,对她许下一生的誓言,看着夜千狐精致的眉眼,田荷花可以感受得到他心里的不好受和惴惴不安。
深吸了一口气,田荷花牵着夜千狐的手俩人一同来到了一颗海棠树下,拂袖间,漫天红色花瓣飞舞,夹杂着烟粉色的莲花瓣,如同下着花瓣雨一般。
田荷花清了清嗓子,直视着夜千狐的眼睛问:“夜千狐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田荷花小姐为妻,不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始终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忠于她,直到海枯石烂,山崩地裂,离开世界?”
“我愿意。”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斩钉截铁,他愿意永生永世和田荷花在一起,相厮相守,不离不弃。
田荷花又向夜千狐的身旁看去,“田荷花小姐——”
“田荷花小姐,你是否愿意嫁夜千狐先生为妻,不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始终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忠于他,直到海枯石烂,山崩地裂,离开世界?”夜千狐接过了田荷花的话语,学着她庄重的语气问道,一字一词分毫不差,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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