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见我们洒完,他才道:“这是白糯米,希望能阻得一时半刻,我们要快点离开才行。”
以前我听过白糯米能治僵尸,贾教授这样做,岂不是说里面出来的那东西,真是一个僵尸。想到僵尸我背后就冷汗直流,拉了拉吓得双腿发抖芒果头,与贾教授等人沿着墓室的墙壁,小心的绕过那个石棺,一步步挪向对面一个通道中。
就在我们快走到那向下倾斜的通道入口的时候,我听见后面的石棺发出“咯”一声巨大的声响,众人吓得停住了脚步,我转头一看,发现那棺板开了一个缝,几乎掉下石棺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一个黑漆漆的身子,直直地坐了起来。
“哐当”一声巨响,那石棺的棺盖被那身子一挤,掉落在高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我打算抬腿就跑,却在这时,听见贾教授低声对众人道:“别发出声响,慢慢走,我们运气好,九尸背棺少了一具尸体,正好里面的东西找到了一具顶替,只要我们不引起它的注意,就没事。”
我一愣,正好看见刚才那从石棺内直起的身子,慢慢落在了石棺外,一步步僵硬地走到了九尸背棺九具尸体中残缺的一脚,跪了下去,正好凑成了第九具尸体。难怪刚才我们在石棺外只看见了八具尸体,原来这第九具藏在了石棺内。
只是这第九具尸体看上去竟是个年轻的男子,面目看不清楚,只是尸骨都未寒,与其他八具干尸相差很多,莫非他是从耳室盗洞下来的盗墓贼,运气不好碰见了石棺内的东西被拉进去当尸仆啦?
我心中想着这些问题,脚下却是半步都不敢停,与众人一步步往前走,眼看就要进入通道内离开这墓室了,就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我身后不知道是谁,忽然放了一个,一个屁。
先不说臭不臭,平常的时候,这个屁的音量说不定只有放的人才听得到,可是在墓室中,静得一根针掉下去都听得到,再加上回音,这音量不亚于在墓室中拍了一个手掌。
众人吓得心脏都快从口里跳出来了,也没空去追究到底是谁放的,我转头看见那阴暗的石棺中,又坐起了一个身影,只是这身影干瘦如柴,我只来得及看见它全身紫色的皮肤,前边就听见贾教授低喊了一声,正主出来了,快跑。
这个时候哪还有功夫去理会前边的通道内有没有陷阱,在贾教授的带领下,众人在通道内就是一阵没命的狂奔。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通道内的回音问题,我觉得我不管跑多快,都能听见身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好像那东西就在我们身后一步步跟来似的,吓得我更加不要命的一阵跑。
没想到这通道也长得很,根据我们奔跑的速度和时间,只怕已经跑过了几公里,谁知还没跑到头。忽然我见到跑在前面的贾教授肥胖的身子一停,众人一时停不住,都撞在了一起,跌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教授,这种要命的时候,你怎么能说停就停?”我揉着腰上的疼痛爬了起来,走到他身边问道。
贾教授满头汗水,不过奇怪的是竟能闻到淡淡的香气,十分好闻,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皂,回头问问他才行。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不对劲,按照墓室的布局,这里通向后室的主墓室,距离不应该这么远。我们跑了那么久还没到,一定是中了陷阱而不知道。”
我脑中“嗡”的一声响,陷阱,中了什么陷阱能让我们跑那么久还没跑到头,难道……
“教授,我们不会是遇见鬼打墙了吧?”芒果头把我心中正想的问了出来。
贾教授脸色苍白没说话,好半天后才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古墓陷阱很多,就算是鬼打墙,也一定有着物理解释,我们这次放慢速度,慢慢往前走,小心查看四周,看看是不是不小心走进了岔道中。”
贾教授说完,拿着火把当先先前走去,我们心中虽然害怕得很,但也只能一步步跟着他走去。众人小心向前走了近三十分钟,忽然走在前边的贾教授脚步一停,口中叫了一声:“不好,我们又回到原地了。”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他脚下的一个燃尽的火折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他出发前扔在地上的吗?我见他突然扔了一个火折子在地上,正奇怪,原来他是用来做地标,这样看来,我们确实在这墓道内打转,走了老半天又回到了原点。
“叔,叔,怎么办,我们真遇见鬼打墙了。”芒果头哭喊着道。
我表面上虽然很冷静,但其实也是一头汗水,按农村的一些风俗传说,如果遇见鬼打墙走不出来,会连天亮了也不知道,一直在那里原地打转直到累死,饿死,渴死,甚至直接吓死。难道是我们闯进这里惊动了南越王那个千年老鬼,他将我们引进这里想困死我们?
“什么鬼打墙,我们当兵的是最不信这些的,黄尚,我们往前走,教授你们留在这里,看看是不是真的从你们后面又走回来了。”罗大疤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
其实他说的也是一个办法,火折子是死物,放在地上当标准虽然没有什么不妥,但难保通道中有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移动了它,如果把人留在这里当参照物,一定比死物好一些。
我看了看贾教授,只见他点了点头,道:“也好,这样吧,你们一路走一路在地上留下记号,按我们刚才的脚程,假如你们一个小时后还没回到这里,我们就按着你们的记号去找你们。”
既然已经决定,当下我和罗大疤拿了一个火把,一人负责观察通道的一边,慢慢向前走去,沿途还留下了记号以便找到路可以让他们从后赶来。
黑暗中我也记不得走了多长时间了,忽然眼前一亮,没想到前方竟然出现了亮光,让我和罗大疤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