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解气,心想: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以为你是郡王就可以在王府里呼风唤雨,把一个钦犯宠上天去,今晚不好使了吧?一山还有一山高,哪能全都由着你的性子來?
飞鸿郡王无可奈何,只能坐等皇上大驾光临。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完全黑暗下來。
飞鸿郡王等得心急火燎,心里七上八下,担心红丝今晚还沒吃药,生怕红丝再度放弃求生**,今晚会不会拒绝吃饭?
果然,一名钦卫走进來回报:“苏统领,犯人拒绝喝粥。”
“必须喝,给他强灌下去,这几天宠出毛病來了,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不许让他死,等一会儿,皇上來了还要御审。”
苏统领毫无半分怜悯,冷冰冰地下达命令。
那名钦卫答应着出去了。
飞鸿郡王听着这些对白,如坐针毡,心如刀绞,“腾”地站起身,说道:“我去院子里走走,透透气。”
苏统领心中能猜测到玉琪郡王觉得憋得慌的原因,假笑道:
“郡王殿下,天黑了,小心脚下,本统领陪你散步可好?”
“怎么?你好大胆,本郡王在自己家里也不能随便一个人走走吗?不需要你监视本郡王的一举一动。”飞鸿郡王有些着恼。
齐副总管见飞鸿郡王不爽,连忙支开苏统领,安排他去王府大门看看。
飞鸿郡王走出前厅,站在台阶上,深深呼吸了一大口气,心里别扭,很想闯入西院去看红丝一眼。
飞鸿郡王知道这些大内钦卫不会善待红丝,只会把他当做一个该死的钦犯來对待。
他心里难过至极,眼前布满了红丝哀哀可怜的影子,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开始向西院移动。
西院戒备森严,单是院门口就站立了十余名钦卫,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害怕有人再一次前來劫囚。
飞鸿郡王來到西院门外的不远处,站立了一会儿,毕竟是平生第一次要公开违背圣旨,心中明白后果会非常严重的。
晚风拂面,吹动着飞鸿郡王的衣衫下摆,纷乱的发丝在眼前乱舞,扰乱心扉。
“啊……”
西院里传來一声惨呼,那是红丝的声音?
飞鸿郡王的心突然狂跳起來,是红丝在惨叫吗?红丝要被他们虐待死了,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怪不得红丝几次三番寻死,是否他已经预料到今日会再一次落入魔掌中煎熬?
飞鸿郡王大吼一声,飞奔到西院门前,怒吼一声:“让开!本郡王要进去!”
十余名钦卫不敢阻拦,也不让开,只是站立在院门口不动。
“啊啊……”
西院里面再一次传來了红丝的惨叫声,这一次距离比较近,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的,是红丝,一定是红丝被人折磨得忍受不住才会连续发出惨叫声。
“挡我者死!”
飞鸿郡王咆哮起來,一个箭步冲过去,接连摔倒几名钦卫,准备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