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愕了一下,城主大人,你这是在关心我的爱好么?
这可不是她认识的城主,虽然他现在讲了一句俏皮话,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和颜悦声的人。
她赶紧回答:“城主大人,我十万火急找你。”
“呃?”城主有些意外,也不大意外,她跑这儿來,自是來找他,只是想不出有何事要找他。
“我要进來单独跟你谈谈。”小手说。
一个在外面的花荫下,一个在书房的窗台下。
这让她想起一些小本里写的,书生些总是深夜踏着月色前來,跟小姐们私会于绣楼前,弹弹琴儿吹吹箫,然后就良宵苦短,大伙儿很忙。
只是在她这儿换了对象,是她半夜來,私会城主在书房前。
“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只能进去和你单独说。”
城主挥手让书房前的守卫让开,静静的让小手进了书房。
他微微眯起了眼,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狼狈模样出现的小姑娘,如若她说的话,对他來说并不是很重要,她就得为要进入这个书房而付出代价。
似乎他眼光随随便便的一扫,都能给人无形的压力,,小手被那无形的霸气给笼罩着,一路过來想得溜溜的说词,也有些卡了。
她只得眼珠子东溜西溜,转移自己的视线,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老去注意那无形的霸气。
她盯着墙上的那些凌霜傲菊图,只得啧啧的称赞道:“城主真是个爱菊之人……”
“有话就直说。”南宫银涛切了她的话,语气平淡,但仍是透着一股霸气。
小手被他这么一截,只得移开视线,低下头來,偏又看见他书桌上的那信纸,信纸上“贤弟”两字,可是笔走龙蛇。
“原來城主要给人写信啊,我可是打扰了城主?”小手讨好的问道:“原來城主还有个贤弟,不知城主这贤弟是谁啊?”
南宫银涛脸色不变,嘴角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是霎息,他便目光一冷,落在她的身上,,她这是來刺探什么?
小手在他那冷峻目光的注视之下,心中一凛,也有些退缩,不敢再随意问他的私事,但却还是强自撑着,说了來的目的:“我來是想求城主,放了皇甫鱼离开,他这人,不适合南宫小姐。”
“你就是來跟我说这个?”南宫银涛审视着眼前这个做事毫无章法可言的小姑娘,她不是巴巴的想着攀高枝,要她的那个所谓徒儿娶了银月么,怎么又改了主意。
“是的,我看得出來,你很爱护你的妹妹。我想,你也不希望她嫁给皇甫鱼之后,从此痛苦终身。”小手吸了口气,挺直了腰板。
南宫银涛的脸色终于是平和了,难得这个爱财喜攀高枝的黄毛丫头肯说句有良心的话,看在她不顾一切來就为说这话的份上,他决定放过她。却听有外面护卫大吼:“有刺客,抓刺客了。”听得城主府东北位置传來打斗声,还隐隐夹杂着怒喝声。
南宫银涛盯着小手,她这是声东击西之计,她來稳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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