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举鼎……”
“小矮子,侯爷因为爬树爬了第一让你做了五十个俯卧撑,你也希望侯爷能赢吗?”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侯爷……”
“你这么问他,他当然希望侯爷赢了,要是让侯爷知道我们几个居然怀疑他,还不立马把我们的脑袋给砍下来!”
这个时候郑前一直左手拖动在了大鼎的中心处,同样先慢慢的抬起先掂量着这个鼎的重量,这些瞪着郑前一举一动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三足鼎的三足居然在此刻全部离地,要知道这个侯爷可是只用一只左手的,只见郑前一个猛然用力,大鼎一瞬间被举了起来,被单手举过头顶,那些镖师也忍不住惊讶跟着站了起来。
那一群士兵一阵鸦雀无声,让看不见的那些士兵心急如焚。
这些镖师他们输了,赌了多少输了多少,还有一份一辈子的契约。
“啊!”
郑前一声虎吼,大鼎被硬生生的像一个铅球一样抛了起来,在空中飞了五、六米的距离,“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似乎都跟着都颤抖了起来,大鼎落地砸碎了石台边缘,因为惯性而向前滑着一只滑倒了靠近中心的位置。
一个镖师惊讶的说话都有一些颤抖:“师兄,就是有一个词语比喻一个非常强大无比的一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牛逼!”那个两撇胡子的师兄一只盯着眼前的郑前和大鼎,真的很难相信这不是做梦。
一个小时之后王麒英跟着郑前巡视大院,镖师们现在成为了后院,而王麒英被郑前负责内部管理自己的军队,一边走郑前一边叮嘱着王麒英:“这边的空地用来当作训练场,那边在建立一排铁匠铺,至于宿舍里一律用那个木棍木板什么的做上下铺,为了节省地方,被褥一定要选舒服的布料……”
“上下铺……”
“对的,固定好了别弄塌了把下边的人砸到了,不要饿到任何人,蔬菜肉类都不要少……”
“嗯,侯爷接着说,别看我年纪大了记性到还是不错的。”
“另外太阳升起就让士兵起来训练,太阳落山就让士兵休息,练习一刻都不能停,具体的就你决定我不管。”郑前这个这个侯爷现在基本已经达到了不用其力亲为,一般只要吩咐属下就可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什么你定,这样,我让你当我这个一个团兵力的这个当这个团长。”
“团长?”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们的兵制就是,一个班30个人、一个排三个班90个人、一个连三个排270个人、一个营三个连810个人,分的时候别忘了按照他们的来历分为一般部队和特种丨部队。”
“侯爷,我觉得你还是把你刚才说的记在纸上吧!”
话分两头,在郑前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士兵的时候另一头给花木兰上课,研究老爷攻略的学娘,刚被众女送走不多久。
不过打算洗洗睡的两女,没想到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一群本来就在楼下偷听的婢女迈着小碎步上了楼,一个婢女有些慌乱的对着花木兰断断续续的说着:“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很多装着黑衣服的人围了前院,大约二十多个围着前院大门的黑衣人,还有一群六、七十个黑衣服在院子里找来找去的!”
听了这个婢女慌乱的叙述,花木兰也面色凝重,不过花木兰也算给着郑前一起见过大世面的女人,所以仍旧很沉稳:“叫护院,护院就在隔壁的马棚隔壁,你们大声喊护卫们一定就能听见!”
不过牛玉兰却又出来泼冷水:“夫人,今天有人送了老爷五十匹枣红色的贵族马,据说叫什么汗血宝马,老爷分出二十匹给了那些护院门,护院门欢喜的了不得,半个时辰前那些护院去湖边遛马了!”
“该死,这些人恐怕已经预谋已久,专门等着夫君和护卫都不在时进夫君的内院,恐怕是为了账本和银子来的!”
“那我们怎么办呐?”
“夫人,你说我们会不会死,会不会被他们抓去魏州牧的府上被魏州牧……”
这个时候不但这些婢女很害怕,祝英台也一样感到害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比花木兰矮了半个头的祝英台颤抖着紧紧抱着花木兰,她和她们一样怕死更怕被抓:“花姐姐,我很害怕!”
花木兰轻拍着祝英台的后背安慰着:“别怕,有我保护你!”
这些婢女怎么也不能理解的是,老爷的夫人和妾侍天天腻在一起不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不说,现在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老爷的夫人还要做这个老爷的妾侍的保护神,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不过老爷本来就不合常理,什么MP4什么《最炫民族风》的,现在还说要给她们拍个综艺现代片啥的。
她们真不理解,到底啥是综艺,啥是现代片啊?
“你们听着等一会儿所有人都不要出这个门,照顾好自己的安全!”
“那夫人你呢?”
花木兰拿出了衣柜里的两件属于自己的武器,两把都是枪一把白蜡长枪一把MP7:“我去会会这群黑衣人!”
那个叫东芝的姑娘也紧咬着下唇,替了这些姐妹们表了决心:“夫人,我们跟你一同共进退,我们虽然力量有限,但既然是这个家的成员也要为了这个家出一份力,哪怕这一份力是自己的生命!”
“不用,你们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花木兰望了自己夫君找了这些善良的婢女满意的点了点头,都是好姑娘,夫君真是一个幸运的男人,又严肃的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祝英台:“英台妹妹,如果我死了你也就自我了断吧,不要存在任何侥幸的心理,给夫君的心里添堵!”
“会的,我明白……”
这个时候门被一把踢开了,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蹬蹬”上楼梯的声音,花木兰推开了祝英台,右手拿着白蜡长枪左手拿着mp7冲了出去,这一刻夫君不再这个家也将有她来守护。
这一群黑衣人是来这个楼里抓侯爷夫人的,本来衣服侯爷夫人会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没想到一个角色女子一脸不屈的从主人房里拿着一杆一米九的白蜡长枪冲了出来。
脸上出了担心的表情,丝毫不见一丝慌张和害怕的表情,而且是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面容绝丽的绝美女子。
江湖人士很少能被强行束缚的,毕竟江湖这么大,人丁有这么稀少,跑了也没出去找,这些江湖人士愿意跟着魏州牧,那一定是一些贪心之人,有很多是魏远送了一些高级美女有,很多是魏远花高价养活着的。
两个本来就喜欢美女有做了采花丨贼的黑衣人,忍不住一边走一边上前搭话:“侯爷夫人,你拿着一个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拿着木头疙瘩有什么用,过来爷这里,让爷疼疼你!”
另一个不好女丨色的黑衣人都不禁心动:“这样的美女真让我们舍不得有一点伤害啊……”
不过那些采丨花贼可就不怎么含蓄了:“来爷这!”
花木兰一句话没说静静的瞪着这些人上的台阶,然后右手紧握着的白蜡枪突然袭击,花木兰轻盈的跳起身白纱飞舞着,一杆白蜡长枪猛刺进了第一个冲进来的采丨花贼的凶前,那个采丨花贼一时不察加上花木兰如今的武功也是被郑前调校的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几十倍,一个红色的雪花飞溅,采丨花贼刺被这一击刺飞了起来。
一把砸在了后面人的身上,一般基本就是一群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滚了下去,不过这些人毕竟学过功夫,虽然没有郑前府上的精挑细选,但他们扎过马步下盘很稳,身后那个人居然一掌接住了被花木兰刺下去的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用手擦了一下胸前的血迹放在嘴边吸食者:“武功不错,我喜欢,从来都是我让美女出血的……”
花木兰一句话没有说,因为她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些人丨渣说,采丨花贼她只要郑前,只有郑前才可以采她,而且她还是日夜的盼着被采,别的采丨花贼想采在她枯萎之前是休想。
花木兰趁着场面有点小乱,举起了手中的mp7,一阵密集的突突的声音,一大片来不及做反映的江湖人士就下了黄泉。不过在六、七个人因为mp7一瞬间毙丨命之后其余的人也反应过来,身体的动作不能停,不能在一个方向,天知道这个是一个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这么快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是弩。
如果被他瞄准,就算他们武功高了五、六、七、八倍也一样难以躲过。
这个时候一群江湖人士飞檐走壁的躲着子弹,踩着墙壁踩着桌椅的,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仍然三、四个在一一瞬间毙丨命,花木兰使用热武器还很生疏,要是郑前绝对能在他们跑到那个位置的时候仍一发子弹等着他们。
而且到了换子弹的时候花木兰换子弹太慢了,一发弹夹是郑前的五倍多了。
第一次这些人给花木兰时间,第二次他们哪能还坐以待毙,一个迂回着距离花木兰最近的江湖人士一脚踩在郑前的书桌上一个跃起抓着二楼的围栏蹦到了二楼举剑刺向了花木兰,本来向着抓这个罕见的角色侯爷夫人,不过这个夫人武功极高而且还手拿神器,简直极度危险,大不了这个密室他们自己找。
眼看就要刺向花木兰,这个江湖人士又多用了一成力,用全力击杀的这个女子。
空了!
本以为一击必中,可花木兰擅长的就是躲闪,这一剑居然刺在了木头扶手上,把扶手刺穿了。还没等他拔出剑,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一个亮光轮了一圈砸向了自己脑袋,把这个江湖人士一击砸了下去。
不过这个江湖人士却没有被砸晕,从二楼掉在一楼之后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花木兰一阵气节,自己夫君前几天教自己时说过不要让自己用出了穿刺以外的其余的招式,因为横扫和竖击都是要靠着自身的强大力量做支撑的,而且要铁的长枪才能当棍子用。
至于为什么不给花木兰用铁长枪,明显铁长枪出了结实之外bug太多,最明显就是很震手,木头长枪有弧度防御时不但可以卸去敌人的一部分力道,攻击时还可以增加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力道。
花木兰想起这段话也不敢迟疑,一跃而起用长枪刺向了并排从楼梯冲上来的两个江湖人士,飞跃而起的一瞬间木质长枪被力道弯曲,在刺向了一个江湖人士的时候又快速伸直,一瞬间的力道加上花木兰全力而击的力道,刺穿了那个江湖身上的凶腔,这次也不是花木兰第一丨次沙人了,除了自己还有一群性命,花木兰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击毙了一个江湖人士之后,花木兰猛力拔出了长枪,拔出长枪的时候长枪又被弯曲。
另一个江湖人士用单手剑横在凶前挡住了枪头,一声钢铁交鸣声之后,这个江湖人士的剑被长枪的力道冲击的拿不稳撞击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一个站不稳向后退了两步,花木兰趁机又挥着长枪刺了过去,那个江湖人士还没有站稳便被花木兰刺穿了,花木兰趁着空把mp7的弹夹装上,拎着mp7和长枪轻轻的越向了一楼。
因为外面搜索的黑衣人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屋里的二十多个黑衣人被清理干净,花木兰改为一楼的门口为阵地。
这些人右手的长枪也就杀了五、六个吧,而左手的mp7却是大功臣,她总算明白郑前非要她练习mp7的苦心了。
又一发子弹打过去一大片六、七个人的生命不知所终,不过人越来越多花木兰再换子弹的时间里也会陷入被动。一个速度极快的黑衣人冲了过来,花木兰堪堪躲过一击,这个黑衣人挥舞着半月戟一把敲碎了一个腰粗的木头立柱。
花木兰也是比较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对这个黑衣人不能硬击,这个黑衣人的武功比其余的黑衣人都要高出太多了。
不过一躲就要再躲,因为这里的人这么多自己躲一下还没有抬头有一个攻击了过来,花木兰没法只能再次的低头躲过,不过那个黑衣人却一刀砍断了一个灯笼的绳索,一道亮光降落在花木兰的正在飘逸的长发的发烧上,不过很快的就已经熄灭了,亮光虽然只是一闪现却烧焦了已经齐腿长发上,一手长的发烧。
即便是只是损失了一个发烧,花木兰也一阵不舒服。
古人在乎头发不说,花木兰也最喜欢自己的一头黑长直,更喜欢的还有自己的夫君郑前,夫君没事就会摸摸她的头发,自从和夫君在一起之后,自从夫君那一句别剪那一头黑长直之后,她就再没有剪过头了。
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从来都不乱!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些江湖人士的几把刀剑已经近在迟尺了,花木兰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恨自己还没能和夫君修成正果正是毫无“隔膜”成为夫君的老婆呢,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虽有遗憾,可仍悍不畏死。
这一刻花木兰沉稳镇定眉头都没眨的花木兰,其实怕也不怕,她不怕死,但她怕郑前会为了她伤心难过,她更怕当她死了之后会因为喝了孟婆汤,而忘了郑前的样子。
“啊!”
花木兰镇定,可有一个黑衣人却不镇定了,一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突然挣扎痛苦的一声大吼,他猛然转过了身那一把劈砍想花木兰的半月戟猛然调转了刀刃,一把把一个黑衣人砍翻在地,接着这个让花木兰都不敢硬碰硬的那个那个半月戟的黑衣人疯了一样,又在一瞬间砍翻了两个黑衣人。
突发的事件让所有黑衣人愣住了,他们围成了一圈用刀剑棍棒等武器指着那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
一个黑衣人忍不住问道:“朱前辈,你这又是为何?”
那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举起半月戟指着他们每一个黑衣人,一种已经变得沉稳的声音说道:“你们如果谁要是再敢在侯府里动刀动剑,我就让你们有命进来没有命出去!”
“朱前辈,我敬你是我们的大前辈,不过我们是为了替老爷取账单和银子来的,我们是来抓郑前的夫人的,可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再保护谁,你再杀的又是谁,你这不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吗?”
“朱笑天,你忘了你铁狮门被灭门的那一刻是王爷救了你的妻儿吗,你放了你发过誓只要王爷帮你报仇你就要帮助王爷实现他的鸿儒伟业吗,发过的誓言居然也能被你抛之脑后!”
他们谁都没想到临阵,首领居然突然就反叛把屠丨刀挥向了自己人,而朱笑天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暴风雨之后的宁静了:“首先不是我们,而是你们,再有背信也好,弃义也罢,今天在这里,在这侯府我朱笑天就愿意承担背信弃义的骂名,愿意成为一个有恩不知回报,许下的诺言不知实现的一个卑丨鄙小人!”
“你又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当初我内人那一记打醒我的耳光,为了密室里一个黑衣人对我说的一番话,为了今天侯府门前百姓每一句对天中侯的感谢,为了此时此刻我家老爷的夫人她为了那些你们当初玩丨物婢女们,一个人不惧生死的冲了出来,到了面对死亡的那一刻仍旧丝毫不后悔,没有一丝的皱眉!”
“你!”
朱笑天平举着半月戟对着这群黑衣人下了三阶楼梯,这些黑衣人吓的全都猛然的向后退步着,只听朱笑天的生意缓缓道:“如果今天我成为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只要能换来我心中的一声值得,那便值得!”
见首领叛变并把屠丨刀伸向了之前的队友的身上,这些黑衣人知道任务完不成了,一个黑衣人大喊一声“撤!”
不过但他们回过头的时候,却一个愣神,因为什么身后的暗影中一个黑影缓缓的走了过来,那一双因为愤怒而充满红血丝通红的眼睛,那一张脸却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可怕,这个黑影用通红的眼睛看了一眼花木兰被烧焦的发梢,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花木兰被围攻,悲伤无助的心。
他气这些黑衣人,又如何不气自己?
一个犹如来自地狱一样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你们想走可以,但你们的命不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