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篱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
错的那个人,一直以来都是我。
许久之后,我字字诛心的说:“从今往后,有言梵在,冷,便不在是一个人。”
出了冥界,洛篱不知带我去向何处。
但目地地,却绝对不是李香所说的银湖别墅。
我问她要带我去哪儿,她并不告诉我,只说,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以我对洛篱的了解,我大概已经清楚,她是要把我离开冥界,去另一个除了她和冷,洛宸,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说:“无论你要带我去哪儿。都先让我去银湖别墅,找到那个叫阮伊儿的人。”
她不理我,直到,带着我来到一座青山环绕,云雾缭绕的寺庙。
她带着我进了寺庙的后山,以一路诡异的步伐前行。
那是九星天宫阵。
不足半柱香的时间,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间古老的院子,院子里面简单古朴,盛开着五彩缤纷的花,香气怡人。
进了一间清理干净的房间,洛篱才把我从镯子里面放出来,冷冷的看着我说:“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那件事情,我会去替你证实。你就在这里休养身子。会有人,照顾你的起居。”
说罢,洛篱口中默念有词,不到一会儿,几个符纸剪成的纸人,从她的袖口里面飞了出来,浮到我的面前。
洛篱说:“如何运用它们,你比人更在行。”
我说:“一定要这样吗?至少给我一个理由。再则,九星天宫阵,困不住我。”
“理由?”她冷笑一声:“如果说,你一定要一个理由,那我给你。还债如何?”
我蹙眉,“你不相信我?”
她讥诮的勾唇:“我从来都看不透你。如何相信你?”
“好。我听你的安排。”我深吸一口气,说:“万年咒魂的力量,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撤退,不要去逞强打草惊蛇。”
她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
我也没有闲着,在洛篱没有带回消息之前,便在房间里打座修炼。
我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连五层都没有。
如果遇到了咒魂,我根本就不是对手。
深夜,洛篱也没回来。
我有些不安,从入定中醒来,出了房间,准备破除九星天宫阵,一股浓随的血腥味,随着一阵清风飘入我的鼻翼。
我心头一跳,立刻朝血腥味的方向走去,依着月光,瞧见一个身影趴在地上浑身是血。
我立刻上前,把那人的身影翻过来,轻拍她的脸蛋:“洛篱,洛篱醒醒。”
洛篱身受重伤,已经昏迷的不醒,我捏了个诀咒,召来那些符纸做的小人,把洛篱的身子抬起来,移进房间,放到床上,又吩咐它们去打水来。
我脱下洛篱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洛篱的后背上,自背脊骨上被什么锋利的武器划过一条条长长的伤口,伤口很浅,浅到,只伤了皮。
浅到,背上一层皮,自背脊两侧往外翻被揭下来一半,手法惊人,没有伤到一丝皮肉。
与血肉分割的皮,薄薄的贴在鲜血淋淋的血肉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露在外面的血管组织,猩红的吓人。
乍看之下,像是被剥了皮的血尸。
我连忙替她止血,把翻开的皮还原到血肉上,以捏了个诀,止住血,用符纸封在后背伤口处。
让纸人照顾她。
然后,在偌大的院子里寻了一遍,终于在角落找到一些医治外伤的草药,采来冼净,在嘴里嚼碎敷在洛篱的伤口上。
洛篱到第二天的下午,才从昏迷中醒来。
“醒了?把这药喝了。”我扶着洛篱起身,把一碗药喂到她的嘴边,“感觉怎么样?”
洛篱把药喝了下去,深深吸了一口气,煞白着一张脸跟我说:“还好?死不了。”
我放下手中的碗,问发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竟受如此重的伤?”
洛篱摇了摇头,蹙眉,脸色难堪:“我一路跟踪阮伊儿,进了一间酒吧的卫生间,想要进一步的观察她。可谁知,我才进卫生间,空间就发生扭曲,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痛。像是被人从背后下手生生的剥了皮似的。我大感不妙,赶紧逃,要不是逃的快,昨夜恐怕要死在那里。”
“你什么也没有看到?”我蹙眉问她。她又摇了摇头:“她前脚进去,我后脚跟上,她就已经不见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她说着,坐正身子,伸手想去摸后背的伤。我抓住她的手:“你后背的皮差一点被剥下来,这些几天你好好养伤。”
我心里有了数。
阮伊儿就是我要找的人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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