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怨鬼,还是那些可怕的魂虱,都不是好对付的。
更何况,还有一个随时都可能钻着空子,偷袭的巫恒。
无论,管不管用,我现能想到,以最快的办法,来对付这些魂虱和怨鬼的,就只有摆阵。
我现在内心唯一祈祷的是,这个鬼洞的阵法,不会与我的阵法相冲。
否则,阵中阵,将不会成功。
但庆幸的是,鬼洞的阵法虽然罕见。可自小精通阵法的我,在大脑飞快旋转间,已经想到,摆下什么阵法,可以与鬼洞的阵法相契。
云焱一边对付魂虱和怨鬼,一边掩护我,不被巫恒偷袭,着实的分身乏术,身上被魂虱咬中,却已被凶残狠毒的怨鬼,咬伤了手腕和胳膊。
巫恒许是没有料到,我在知道如何破咒之后,不选择求他,还在负隅顽抗,消耗力量,对付魂虱和那些怨魂。
或许,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还有能力,或是别的办法,能够在破咒之后,活下来。
所以,见我摆阵,他并没有趁机向我和云焱进行攻击,而是饶有兴趣的盘坐在之前的那块石头上,兴致脖脖的看戏。
云焱挥剑四杀,见巫恒那般的怡然自得的坐着看戏,心中怒火骤然燃起,面上却是冷的可以滴水成冰,说:“巫恒,你为何一定要执迷不悟下去?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带着月儿离开东瀚,去过着属于你们的生活。所有一切,到此为止不是很好?”
巫恒瞳孔骤然紧缩,阴冷的笑道:“事到如今,我们谁也回不了头。要么我死在你手里。要么,你死在我手里。好与坏,只有这两个结果。”
是的,事到如今。他们谁也回不了头。错了,就是错了,不是一句狗屁的悔改,那些被残杀的性命,就能够活过来。
时光不能倒流。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每个人选择走的路,都是他今后的命。
巫恒的命,只有两个结局。
要么死在我和云焱的手里。
要么,活着成那万人之上的人。
彼时,我不知道,一万年以后,竟是一念成谶。
“言梵,你身中蛊毒已足二月,终究逃不过一死。今儿破咒,也要你的命,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负隅顽抗,毫无意义。如果龙神在,你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可你却让龙神,带着洛宸,利用龙神的精元离开打破诅咒。”
之前,我还担心云焱会从巫恒的嘴里,得知我身中蛊毒,命不久矣的消息。
可这一刻,我忽然间觉得内心轻松了很多。
已经决定要一起同生死。别的,真的都不重要了。
“至少,我们可以多活一刻,多看对方一眼。”摆发阵法,我魂虱和怨鬼引入阵法当中,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阵法,走到云焱的面前,撕下我的衣袖,给云焱受伤流血的手腕和胳膊做上包扎。
然后牵住他的手,凝视着他深邃而沉痛的黑眸,牵动着嘴角,“哪怕下一刻死神来临,我也会在前一刻,牵着你的手,能陪你多走一步,绝不能后退一步。”
“这一次,不会到最后,再推开我?”他红着的眼睛里,溢出一片水泽,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期冀的眸光看着我,等待我给他最后的回答。我抿着唇,重重的点头,“不推开,不放手,哪怕下了无间地狱,也要牵着你的手,走到绝望的尽头。”
他松了口气,一把将我搂入怀中,俯下头来,深深的吻住我的双唇。
然后,放开我,持剑杀向巫恒。
我从怀中拿出最后的杀手锏。
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反复的炼制锁魂香。
将成功一遍遍的炼成精髓。
只为有一天,可以一举歼灭整个巫族。
只是没料到,云焱会比我先一步下手。
眼下,用来对付巫恒,正适合。
之前,是因为我和云焱从水里游过来的时候,把锁魂香打湿了。
香一旦湿了,就等同于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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