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为无阑说情相比,我保持沉默,才是对无阑求助。
最起码,不会让云焱一怒之下,出手杀无阑。
最坏的,也可能只是把无阑关入地牢。
毫无意外,以云焱的性子,我的结果,就是再次被软禁起来。
那座建立在后山的梵宫,最后,成为我的牢房。
云焱名义上,对外宣称,是因为我斩杀尸蛟,捉妖除怪,动了胎气,需要静养,不便任何人打扰。
实则,就是要把我囚禁起来,不准离开梵宫半步。
为了防止我以隐身符逃离,他命人在梵宫的地面和各个角落里,都酒上了一层香灰,拉上了传音铃。
别说是走着逃跑,就是飞,也飞不出去。
但凡,有传音铃响。就会惊动守在我殿外的暗卫和禁卫军。
用插翅难逃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而无阑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云焱打入地牢。
可不知道无阑是怎么做到的,每天晚上,子时已过,他就能准时的出现在我的梵宫。
而且,不惊动任何人,不留下一丝痕迹。
几乎让我以为,他并没有被关,在偌大的帝宫,能够来去自由。
“如果你想走。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如往日一般,无阑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依然是数月如一日的话,“云焱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追杀到巫恒的下落。不过,你也放心,成子衿也没有追杀到你未婚夫的踪迹,不过近日,南越城出现了诡异的事件。”
以冷和洛宸他们的实力,若从被救时,发现后,就被成子衿带兵紧追,想要逃脱,难于登天。
我当时,留有足足一夜的时间,让洛宸和洛篱带着冷逃走,还是隐身上路。
所以,我一直以来都不担心云焱的人,能够追杀到他们。
只是巫恒,他不可能,会什么也不做的藏起来。
“南越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拉满传音铃的窗子前,凝着窗外的夜色,问他:“你怀疑是巫恒做乱?”
无阑往我的床上一躺,单手支着头,说:“南越城近一个月来,接二连三有失踪人口。这本不是什么诡异的事情,毕竟,南越城在边关,被南蛮夷族抓走也是常事。可怪就怪在,失踪的这数十人,全部都是女子,而且,都是身怀六甲的孕妇。更重要的是,这些失踪的孕妇在七天前,全部都安全的回家了,对失踪后的事情只字不提。白日闭门不出,不食任何东西。我怀疑,这件事情,和巫恒有关。”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嗯了一下,等着无阑继续说下去。
无阑果不负我意,继续说道:“南越城是东瀚国的边境。巫恒逃去那里的可能性大。以他对你和云焱的痛恨,还有对帝后的担心,使他不会离开东瀚,只会在交界做乱。而那些失踪而归的孕妇,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下一步计划。”
我皱了皱眉头,一颗心,不断的下沉,如果真如无阑所说。那么,那些孕妇的活着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那么巫恒的目标,应该是孕妇肚子里的孩子。
这是巫恒一惯的作风。
我转过头,看着无阑问:“那么云焱,可有什么行动?”
无阑挑眉耸了下肩膀,从床上坐起来,“云焱刚接到这个消息,以他的聪明,他应该也怀疑这件事情是巫恒所为。我想,他现在,应该正在来梵宫的路上。”
果然如无阑所言。
宫殿外,传来侍卫们的恭敬声,接着,是云焱压低声间,询问梧桐,我是否用了晚膳的话。
我看向无阑。无阑冲我无所谓一笑,转而,消失在宫殿的角落里。
确定无阑离开,我转身继续望着窗外,只当,没有看到云焱。
已经步入深秋,山里的夜有些冷,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枫叶如火,一片片的在月色下随风飘落,凄美而荒凉,那是它的命。
而我的命,绝对不要如同,那些凋零的落叶一样,就此在这梵宫了此一生。
“夜里有些凉,你身子还虚弱,吹不得夜风。”见我站在窗前,望着夜空发呆,云焱脱下身上的衣服,走到我身后,披在我身上,双臂从后腰搂住我,手掌抚摸在我微微拢起的肚子上,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双唇贴在我的耳畔,轻声的说:“南越边境出了些事情,我要亲去处理,最快,也要三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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