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或者,是我的理解出了问题。
巫恒说那些尸蛟是先皇下令密养的。
先皇为了夺得江山,为了一统天下,居然会让巫恒去养那种邪祟的东西。
而且,听巫恒的语气,先皇似乎并没有死。
五年前,先皇因病去世。云焱登基。
如果,先皇没有死,为什么要对外谎称已病逝,由云焱登基为君。
还有云焱身上的歃血咒。
那不是巫恒因为云焱对夏臧月的无情,而愤恨之下对云焱下的吗?
可现在听来,为什么有种感觉,云焱身上的咒语,也跟先皇有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这个先皇不简单啊。”就在这时,无阑间味深长的开了口。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盯着镜子里面,便又听巫恒说:“云焱,不是我小看了言梵,他纵然实力已达天宗级别,可想要解开你身上的歃血咒,也是件难于登天的事情,除非,她愿意舍自己的命来救你。否则,在先皇没有醒来前,你只能受我的控制。”
我听罢,眉头不由的越蹙越紧。
先皇没有醒来之前。这么说,先皇果真没有死
“巫恒,你若再继续执迷不悟,只会自崛坟墓。”云焱说道:“你以为,我身负歃血咒,就能任你拿捏,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巫恒脸色一恋,凶恶的瞪着云焱,“休要骗我。言梵的实力,还解不开你体内的歃血咒。”
“解不解得开,由不得你说,梵儿是什么实力,我很清楚。”云焱残忍一笑,朝后退下一步,四周顿时涌上来一群黑衣死士,排列有序的拉开弓箭,对准巫恒。
巫恒却是毫不畏惧,看着云焱冷笑。
旋即,他口中飞速的念出一串咒语。只见云焱冷峻的脸庞刹那怪白无血,瞳孔骤然一缩,闪过锐利的光芒。背在身后的双拳,紧紧的握起来。
我不是没有进过云焱被歃血咒控制时的模样。可看现在的云焱,虽然神色不对,却没有之前的痛苦和神智丧失。
“射。”只听他一声令下。周遭的弓箭手,齐刷刷的朝巫恒射去。巫恒的手里拿着一根黑色形似的拐杖的东西出来,飞快的挥着四面八方射向他的箭,脚下的步子一直朝皇陵里面退去。
我问无阑:“还有多久才到。”
无阑说:“别急。快了。”
云焱在咬牙撑着,我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掌心握着一巴精致的匕首, 那把匕首是我之前跟他们的,让他伺机对付巫恒。
没料到,他居然赚在自己的手里,以痛感刺激自己的感官,不让自己被歃血咒控制。
“巫恒,你逃不掉的,就算你能逃掉,你巫氏一族也逃不掉。”见巫恒退回皇陵,云焱面无表情的残忍道:“只要你毁掉他的遗体,念在我们手足情深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让你带着月儿离开东瀚,另觅新的生活,否则,曾你陪葬的就是整个巫氏一族。”
巫恒听言,一张脸阴沉的吓人,眼底阴鸷的眸光,犹如出鞘的宝剑直射云焱的心窝。
“你居然敢对巫族下手。”他一边挥打四面八方射去的利箭,一边咬牙切齿的恨恨说:“你动巫族,可知是何下场?我巫氏一族千百年来都是东瀚百姓心中的信仰,有巫族在,天下太平,东瀚子民风调雨顺。你敢灭巫氏必失民心,让东瀚百姓民心不稳。”
“巫族即可得民心,也能失民心。”云焱无情冷血的说:“整个东瀚除了你巫族,还能什么人能够一下子养出尸蛟这种东西。你觉得百姓们知道这个真相,还会对巫族抱有幻想吗?孤是这东瀚的王,孤能让你巫族存,也能让你巫氏亡。”
“你……”巫恒的气的喉头颤抖,就是说不话来,“云焱,当初要不是我巫族,你哪有命活下来,如今,你竟恩将仇报。”
“我能活下来,确实要感谢你巫氏和夏家。”听了巫恒的话,云焱的脸豁地的冷沉的吓人,双拳也握的越来越紧,鲜血从他的骨逢中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你巫族和夏家看似救了我,却是彻底的把我推入地狱。孤至今也忘记不了。你巫族和夏家,是如何在孤的身上下咒,又是如何自小,就给孤吃死胎婴孩。”
听到这里,我心中狠狠一颤,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云焱身上的咒在他小时候就已经被中下。
并且长期,吃怨气极深的死胎婴孩。
巫族和夏家为什么要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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