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推他的胸口,却听到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我的手掌似有温热粘稠的液体。
我心下一沉,连忙收回手一看,手掌上鲜红一片,他显然受了伤。
“云焱,你受伤了,停下来。”我不敢推节的胸口,只转扭头,示意他停下来。
可他像是什么也没有停到一样,双掌禁锢住我的身子,掳住我的唇舌就是不放。
我的唇舌被他吮的快要失去知觉,酥酥麻麻的,仿佛有股电流从他的唇舌涌入我的心间,引起我心中阵阵颤栗,不由的嘤咛出声,身子渐渐无力,软在他的怀中,放弃挣扎。
许久之后,他才不知餍足的放开我的唇舌。指腹轻柔的厮磨我红肿泛疼的唇畔,湿糯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鼻息间,眼眸含笑的凝望着我,“梵儿吃醋了?”
我大口的喘着气,觉得肺快要炸掉,听到他此翻言语,不由呼吸一窒,脸颊上温度骤然然上升,送了个冷眼给他,“你少作多情。”
“我爱死你为我吃醋的模样。”他凑到我耳畔,在我敏感的耳垂上轻吮一口。我呼吸加重,身子不由的一颤,想要推开他,又想到他胸口的伤势,便收回了手,正欲让他放开我,又听他暧昧的说:“梵儿,你好敏感。红红的耳垂好可爱。”
我被他说的,从脸到脖子都滚烫的快要冒火,不用照镜子,我也可以想象,我的脸现在定是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我暗抽一口气,逼退脸上的红潮,瞪他,“你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在这里与我戏谑调侃,巫恒去皇陵,你必需随行。”
谁知巫恒那阴险狡诈的家伙,会不会把养尸穴移到别处,或者并未完全摧毁。
这要云焱亲自去监督验证。
云焱不以为意的挑眉,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要你唤声夫君,吻我一下。我立刻走。”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用膝盖推开他,转身便要走。
他握住我的手,再次把我拉回怀里,抵在不知名的店铺门上,薄唇凑到我唇边轻咬了一口,“梵儿若是不唤,那为夫,就吻到梵儿唤我夫君为止。”
他还真不是说笑,覆上双唇,狂热的纠缠着我的四处逃避的嫩舌,手掌扣住我的腰身,把我整个人都揉进他怀中,恨不得揉入他体内,融入灵魂里一般。
我被他吻几欲窒息,每每都在靠他渡到喉咙的空气,才能呼吸,保持自己不昏过去。
待这一吻结束后,我浑身的力量,都像被抽离了躯壳一般,急喘着倒在他怀中,听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着,“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是不是还嘴硬。”
我深呼几口气,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他,“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他眉宇一颦,眸色越发的深沉,盯着我的眉头也越蹙越紧,就要在我以为他生了,要放开我时。
又听他邪肆的说:“既然我家梵儿,觉得有必要再来一次。为夫真不介意。”
我额头滑下几条黑线,我什么时候说过,再来一次,这家伙能不扭曲我的意思么?
眼见阴影袭来,我立刻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咬了咬牙,扯动着嘴角,别扭的唤道:“夫君,别闹了。正事要紧。错过这次掐住巫恒的机会,想要等到下次,就难了。”
我说完,移开手掌,在他的两片薄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他这才满意的勾唇魅笑,要我注意安全,他很快就回来。
我见他要走,忙拉住他的胳膊,“等等,你胸口受了伤,我先给你检查伤口,看有没有重尸毒。”
如果中了尸毒,就不能再运功活动。以够尸毒扩散的厉害。
云焱抓住我的手腕,笑道:“我身上穿有护身的软胄甲,并没有受严重的伤势。”
“严不严重,我说的算。”尸毒不是开玩笑的,那是会死人的。
他松开我的手,垂眸看了眼胸口的伤口,又凝着我,“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
给他解衣衫的手陡然一僵,我心底划过丝丝扯扯的痛意,逐渐以心脏为圆心,蔓延到四肢百骇。
他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我想要他死,所以就算中了尸毒,也不立时为自己解毒?
“我想要的,你不会懂!”
我心中苦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想为父母为族人报仇,可对他却又下不了手。
只能一次次寻着不同的借口,告诉自己,巫恒的话不能信。
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的亲人和族人死在眼前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