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段时间更是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不吃不喝也不睡。
她担心冷在这样下去。会受不了,哪怕体内的毒不发作,也会被累死,折磨死。
她哭着要我去见冷,劝冷停下来休息。
我说:“以前修炼的时候,他经常会几天天夜不眠不休。我相信,为了我。他不会让自己出事。”
洛篱恼怒,说冷血无情,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我却觉得被她骂的痛快。
回到梧桐院时候,小桐因被点了穴,还在门前睡着。
我进房间,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夜行衣,就被一股力量卷入怀中,压到了床上。
正欲出手,一股熟悉的气息顿时灌入我的口腔,我的双唇,已被来人的唇齿疯狂而愤怒的啃噬着。
我知道是他,没有挣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予回应,任他索取。
许是察觉,我太过温顺,停下来,抬起头,透过黑暗的视线看着我。
我说:“我父母和族人的魂魄,不知道如今正受着怎样的痛苦。我现在,只有洛宸这个亲人。希望帝君能够放了他。辞去他大国师一职,放他离开东瀚。”
洛宸被执了刑杖之后,关进了牢房。
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但我想,牢房里那些狱卒,不会对洛宸手下留情。
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好半天,才嗡声嗡气的问:“你是不是在怪我?”
我不由的嗤笑一声,“自已遇人不淑,慧眼蒙蔽,怎能怪得了他人。你走吧。这冷宫不是尊贵的帝君会来的地方。您的帝后,这会儿应该在寝殿苦苦的等你。”
他身子颤了颤,忽然张开嘴巴,咬住我的脖子,我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就听到他愤怒几近低吼的声音,“明明不是你推的臧月,你为什么不向我解释?为什么要为他求请?为什么,就是不肯向我低个头,认个错。”
“言梵可以低头,那便是人头落地之时。”我说:“帝君,若是想要言梵,如夏皇后那般温柔似水,百依不顺。言梵做不到对外人温柔乖顺。”
“外人?”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周身逆着阵阵寒流,红着眼睛瞪着我,“在你心中,我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外人”,那么冷宿呢?他在你心中,又是什么人?”
我咬着唇,不说话。
我的本意是保护冷。而不是害冷。
云焱霸道残忍的性子,难保在御下谎言之后,不会对冷下狠手。
“说啊。冷宿在你心中,是什么位置?”
我的沉默彻底的激怒了他。
他的唇犹如野豹倏地扑上我。怕我反抗他,大掌紧抓住我的手高举按,紧紧箝制在床上。
我的双唇,被他啃咬的生疼,血溢满唇齿,我想从蛮力挣脱,却无法移动半吋。
挣扎过程中,才幡然想起来,自己纵然有一身武艺修为,终究是个女人,自然敌不过他一个男人的力气。
许是偿到了我唇间的猩甜,他这才移一双唇,漆黑的愤怒的眸子,睇着我被蹂躏,不断渗着血丝的双唇,嘶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霸道的强势的宣誓道:“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你的心里,休要想着那个男人。否则,我不介意,早点送他去地狱。”
他以为我会哭喊着求他,会惊慌失措,可显然,我让他失望了。
我依然保持缄默,不吭一声。任由嘴角的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动。
我的狼狈和沉默,非旦没令他的怒气消褪,反激起他心中更强烈的不满与愤恨,“言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他。这辈子你只能跟我纠缠着,我永远不会放你离开。你听清楚没有?”
我冷眼瞪着他那双过份阴鸷的眼,心,像把尖锐的刀狠狠刺入。
他知道了,早就知道了。现在,是想要对冷下手了?
我咬着唇,压下心蔓延出来的痛,依旧不开口求饶,眼视与他的视线就这样在半空中对峙,谁也不让谁。
终于,他暴戾的撕去我身上的衣衫,大手隔着衬衫,恣意揉捻我的胸口。双唇啃噬着我的双唇,脖颈,锁骨,胸口,沿着小腹一路滑下……
我越挣扎,越想逃,越是会激起他的占有欲他的掌控……
我并没有抗拒,任他剥落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狂疯而肆意的狂吻。
不挣扎,也不解释,甚至也不反驳他所说的事情。
眼前是一片黑暗,喘息声不受控制的在他的撩拨和狂怒,从唇齿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