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盯着玄臧月,字,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她是我的妻子,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老公。”我看着云焱,心中涌出一股温热的暖流,朝他走去,“老公,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傻丫头。我是帝君,我有不死之身。身上的伤,会自已愈合。”看到我脸上满是泪痕,浑身被鲜血染红,他眼眸闪过一丝心疼,抬起手来,想要触摸我,却又停在半空,不敢碰我。
我知道,他是害怕他的手和身子,伤害到我,让我受伤。
可我根本就不怕,见他收回手掌,我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灼痛感,瞬间自掌心弥漫到我的全身。
“老婆……”他见我手掌灼伤冒着烧,连忙甩我的手。我不要被他甩开,连忙用双手握住他的手,“老公,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
“快走,我不要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他生气,拼命的甩我的手,看向夜阑说:“夜阑,马上带她离开冥界。”
“我不要离开。”每次都是因我受伤,他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不想让我看到他受伤,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可这一次,我要陪着他,我不怕他现在的样子,不让他一个承受痛苦,“这一次,就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好不好?”
看到我眼眸的坚毅与决心,他还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对我说。
而是转向夜阑,再次重申,“夜阑,带她走。我要你,保她安全离开冥界。”
“白白,你是人,不是鬼,云焱受伤,无生命之忧,而你受伤,就会一命呜呼,我们……”
我没给夜阑把话说完的机会,就冲到君烨面前,拿起君烨锋利的爪子,在君烨和众人,都没有反映过来时,在我的手腕上狠戾一划,出现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老公,你说过,我的血可以滋养鬼,你快喝的血,喝了之后,伤就会好的快一点。”我把流着血的手,喂到云焱嘴边,往他嘴里按里,“老公,你快喝……”
“白言,你在干什么?”云焱连连到退几步,愤怒的瞪我,“谁让你伤害自己的。我不需要你的血。”
他愤恨的转身,不愿意喝我的血,朝那群祭魂走去。
我快速跑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身,眼泪如断落的珍珠一般滴在他的后背,发出滋滋的声音,“老公,就让我为你,做一点事情好吗?你伤的这样重,是要担心死我吗?如果你不喝,我就抱着你不松,用我身上的血,来治疗你身上的伤。”
我从未有过的哀求和执着,让他身子一僵,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后,猛地的转身,拿起我的手腕,伸出舌头舔去手腕的血,便吸喝起来。
手腕的痛,伴随着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到我的心里。看着他吸喝血液的样子,我悬着的心,松了些许。
很快,喝了我的血之后,他焦黑的身上,开始出现变化。
原本烧焦的皮肉,豁然间裂开,从脸上,脖子到身上,一层一层的往下掉,露出里面红嫩的血肉,就像是蜕皮一样。
直到从头到脚,全身上下的焦皮,全部脱落完后,他又恢复原来的容颜,红润到妖孽的脸庞,深蓝色的眸子,绯色的长发。
唯一不同的是,啊啊,他身上的衣服不见了。
眼见他的身子,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竟连一件遮羞物都没有,我眼睛里差点喷火,转头冲玄臧月就喊道:“不许看,转过去。”
玄臧月担心的眸光,一直落在云焱的身上,被我这么一吼,显然有些惊到了,脸色豁然沉了下去,“我为什么要转过身去。焱的身子,我哪里没有看过。”
她说完,唇角扬起一抹讥诮高傲的笑容,眸神充满鄙视。
云焱说过,他和玄臧月早退了婚,就算他们有关系,也是前世在人间历劫时有的牵连,我才不会上她的当,吃莫名其妙的醋 ,就瞪她,怒道:“他现在是我老公,除了我谁都不……”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双手,捧住了脸庞,摆正了头,随之,浓重的阴影袭来。
我的双唇,已经被两片炙热的薄唇吻住。
我怔了怔,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他正闭上眼睛,深情的吻着我。双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身,贴在他的身上。
我余光瞟到,玄臧月脸色乍青乍白,正紧握双拳,刀子般犀利的凤眸,如有质地的甩在我的身上。她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