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自如此时就站在高墙上,不过当然正处于隐身状态,别人都是看不见他的。比如说,那边那几个正在手中异常忙乱的小孩。
缘自如看着他们如何将自己用一个木偶人替身过来的一只黑猫给开膛破肚,甚至不顾那只猫口中所接连|发出一声更加胜过一声的凄厉猫叫声。
估计午夜梦回之际,恐怕不管是再大胆的人听到这样的惨嚎声都会被直接骇破了胆的。只不过现在是大白天,而对方还是几名尚处于懵懂不辨事阶段的小孩子,所以他们仍然却可以做到,仿似对此毫无所觉。
甚至不仅如此,看情形好像他们手底下那只正在被他们一步步虐杀的黑猫,挣扎的更加厉害、惨叫的更加大声,他们脸上的神情才会更加兴奋激动。
乃至还口中大声尖叫着、高笑着,然后下手的动作更加毫不犹豫。
缘自如知道这些孩子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才会有今天这么一番作为的,毕竟一人一盒高级点心再加一张红票子,对于他们这样不过才上幼儿园的小孩子来说,诱|惑力不可谓是不大的。
缘自如也不会去评价他们此时的所作所为是否也证明着,这几个小孩的根,已经在此时有些长歪了,或者甚至是已经坏了。
他们几个劣童的种种行为并不在缘自如可以管教的范围内。况且即便缘自如愿意管也没人拦着,但是缘自如也真心懒得去管。
他们每个人的脚下都有着那么一条线,然后不断分叉,规划着各自的将来。无论选择走上了哪条道路,都是再为自然不过的一种秩序而已,缘自如并不准备去插手纠正或者破坏。
这世上众生芸芸何止万千,一个个都来让他经心,缘自如表示自己还真是没有那种闲工夫的。何况他们自有自己的因缘造化,牵一发而动全身,缘自如也不想事后还得为更多的人收拾烂摊子。
只不过看他们这个时候的张扬无惮,然后再瞥了眼那边已经被凌虐惨死的黑猫,缘自如觉得稍微给他们一个简单的教训还是可以的。
所以当今晚这些孩子们在睡梦中梦到自己不断重复着将那只白天的黑猫一次次杀死,直到重复次数太多了以后,他们每个人几乎都已可称之为是被浸泡在一个大大的血池中时,才渐渐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不断的虐杀下,他们开始哭嚎着害怕。
想来这样的童年阴影不说能影响他们一生吧,但是想要轻易忘却,也已经是再不可能了。施加于别人身上的沉痛,缘自如不过是想要让他们也能亲身体会体会。
之后缘自如看看墙角那边藏身的祁繁,他一直全程旁观了这一幕,也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自己想要达成的事情究竟是否已经成功了而已。
既然他已经如此对自己上心了,缘自如考虑着自己怎么说也应该给他些相应的回报,才更能显得合情合理。
正好也不知他为何将对付自己这件事情选在了今天,因为他今天本来应该非常忙绿的不是吗?
也许是他心情好,也许是他情绪太过亢奋了,才会想要找上缘自如来稍微缓解缓解,又或者发泄发泄!
总之缘自如也懒得去理会他到底为什么今天这样做,因为也没什么意义了,事情毕竟已经真实发生了。
缘自如此刻可以非常理直气壮的抬头挺胸说上一句,“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转身跳下墙头,然后走出不远处之后,缘自如的身形就慢慢又恢复正常可以被人们肉|眼看见了。
本来的话,缘自如自认为自己还是个非常好相与的人,只要没有人来打扰他的任务进程,那么像祁繁这种,即便他害再多的人,也不过是他今生要背负的孽债,以及别人此世的不幸后世也会得到相应的果报而已。
所以缘自如即便有一日会亲眼看见祁繁正在加害于某个人的话,也是不会出手管上一管的,因为没必要。
但是祁繁千不该万不该,好不容易能重活一世了居然还不懂反思不吸取前世的教训,又来选择撩|拨白千叶,妄图坐享齐人之福。
缘自如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所以说但凡他换个其他的人该多好?即便是用强的,甚至哪怕祁繁直接喜欢那人到了骨子里然后将人直接剁碎了生吞下去,缘自如也是不会理上一理的。
可是跟自己抢人就不成了,这是缘自如无论如何都不能插手不管的。
一切,也无非是再为简单不过的你来我往而已,缘自如觉得自己接下来所要做的这些。
回到家以后,正好赶上白千叶从工作室里出来。
看到了自家的阁下,因为今天白千叶感觉自己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这双能瞬间治愈他的异色双瞳了,所以此时微笑着,毫不犹豫一把就将阁下给两手托举起来。
然后一脸陶醉的把脸凑近对方那里软乎乎毛茸茸的腹部蹭了蹭,才抱怨一句,“阁下你又跑去哪里啦!”
不过也就是单纯的发牢骚而已,也没期望自家阁下可以回答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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