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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心淮早有防备,她使出最基本的女子防身术,膝盖一躬,直接往他的下/体招呼过去。
登时小裴泽受创惨重,他凄厉地拱起身体,大叫一声:“妳这女人……也实在是太狠…….的心!”他痛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此时,却见她悠哉地站起身来,勾着唇角说:“我劝你还是秤一秤自己的斤两到底有多重,想跟我玩,你还不够格!”
说完话后,她转身就要离开,可裴泽用尽了全力,强忍住剧痛,问道:“妳是怎么发现的?”
“你当我是傻了吗?”她瞟过他一眼,冷着声说道,“不说你的演技还不够炉火纯青,即使你骗得过好了,你真以为我会愿意跟你做那档子事?我又不是脑子抽了,就算要做我也得挑最好的,凭你现在的样子,还入不了我的眼。”
她自然不会跟他说她如何发觉的,这毕竟是她极其重要的秘密,事关重大,这世上除了魏姊,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裴泽原本对江心淮还有一丝的情分,可经她那不留情地一踢,他已彻底对她死心了。
他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并且誓言要搅乱她跟沐卿禾暗中计画的事,以报小裴泽差点一命呜呼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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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在忙碌一整天后,刚过了夜间十一点,他早早地便前往玄幻组所在的宿舍。
因为怕遇着沐卿禾的缘故,他暗自屏住气息,运足了十足十的功力,施展轻功,从电梯口,一步也不敢停歇地疾走至唐宇凡的门前。
他手都还没碰到门,那头就有人将门打开,眼带笑意地问:“你今晚来得可真早,先坐一下,等亚里斯过来以后,我们再来商量看看待会儿该怎么行动,才不会被他们两个发现。”
裴泽暗自喘了口气,缓了一会儿,这才有余力环顾四周,只见身处的这个房间,寒凉冰冷,气氛诡异,里头没有什么现代化的设备,亦没有灯光照明,唯有几根亮晃晃的蜡烛在忽明忽灭着。
可这房间里本就不透风,烛火摇曳成这样,实在使人有些心慌。
原本床所在的地方,放了一口古色古香的柚木棺材,上头镂刻着繁复的龙身花纹,还镶有珠贝与翠玉。
如此奢华奇特的样式,裴泽过去还真是见也没见过。
至于应该是客厅的沙发区的位置,依旧摆有桌椅,可都是中式原木家俱,而在墙壁上有一个小型神龛,上头的香炉内,插着三根已经燃尽香杆。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瞄过了一眼,那里面除了写着唐宇凡姓名的牌位外,还有一个,没听过名字的的牌位就立在他的正旁边。
基于礼貌,裴泽也不好刚来就对着人家问东问西,这样显得他实在有些无礼冒失了,再说,他今天是有求而来,不管怎样,他都得对主人家客气些才是。
唐宇凡倒是一眼就看穿他心中的想法,头别了过去,看着牌位怔忡了半晌,才悠悠地说道:“那是我一位好友的长生牌位。”
虽然他努力让自己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的心,那里头满带的眷恋不舍之情,是骗不了人的。
“她应该还是留在书里吧?”裴泽问,他其实应该知道,许多男主跟他一样,在小说里都有喜欢的人,只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愿意抛下过去。
“是,可她在书中早已另嫁他人,我为她立长生牌位,只是因为我感谢她曾对我付出许多,我希望即使没有我在她身边,她也能一世平安,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唐宇凡突然用他在广播时,那种低沉有词性的嗓音说道。
裴泽听到他所说的话,心里虽然有点感动,可他对男鬼表达情意的方式,竟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好。
真不晓得若是那位女主有幸听到,自己早晚被人供起来拜,是该满脸黑线好呢?还是感动得痛哭流涕才对?
不过,他转念一想,江心淮也是玄幻组出身的,难不成他们这些神魔鬼怪都好这口?越是让人寒毛直立的事,他们越是乐在其中。
他是不是也该学唐宇凡一样,替她立个长生牌位,放在房里供起来,搞不好她见到他这么做,会敞开心房,高兴得接受他也说不定。
“你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唐宇凡摇摇头笑道,“我劝你一句,她可不是好惹的,要讨她欢心,只能待她以至诚,你听得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