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把孩子弄哪里去了?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杜漫宁的气息此时已经不稳了,心慌到无力,声音中也透着焦急,那人只是又应了一句道:“这个请杜小姐放心,孩子们很好,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只有见着了少爷当面问个清楚。”
“这是绑架威胁,我一定要去告他!”杜漫宁咆哮,带着一丝哭腔,那人却在此时应也没有应她一句,直接的挂了电话,杜漫宁对着手机骂了一句,然后往大润发这儿奔过来,一到大润发门口,就看到那辆银白色的豪华辆车停在那儿,车牌尾号正好是088,杜漫宁想也没有想的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的孩子呢?”冷着脸冲着那司机问了一句。
那司机很年轻,长的很阳光,见杜漫宁这么问他,他也只是无声的发动车子,然后道:“这个我不知道,你问少爷吧!”
杜漫宁眯起了眼睛,见那司机就是不说话,无奈之下她也不再说话,车子疾驰在车道上,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到了机场,一下车的时候,司机从后备箱拿出了一个密码箱给她道:“杜小姐,这是您的行礼。”
“行礼?”杜漫宁轻问了一句,随即又苦笑一声道:“你们少爷想的可真是周到啊。”
司机聪明的没有接话,只是走在了前面为她带路安检,一切弄好的时候,她终于在头等仓见到了南宫寒,南宫寒沉着脸坐在那儿,一身黑色的西装,一个墨镜,和他平时那种死皮赖脸的性格有天大的差异,也和工作时的冰冷不同,此刻的冷,好似是冷到骨子里的,气场很足。
他看到杜漫宁过来,也不说话,就当似没有看到那般的翻着报纸,杜漫宁没有他那种悠闲的心情,坐到了他的身边劈头就问:“晨晨和可儿呢?”
“外国语学校。”
“你太过份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杜漫宁气的脸通红,特别是面对他这样淡默的样子,她很想抽人!南宫寒这才抬头,伸手将墨镜拿了下来,冷冷的道:“犯法?我从来不认为接朋友的孩子去学校,就是犯法了!”
“谁和你是朋友?”自作多情。杜漫宁在心里啐骂了一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澳洲之行回来,孩子一定会好好的,而且所有的经济帐一笔勾消,要是你还想要在公司上班,那就好好的上你的班,不想上班了,你也请自便!”
“谁要和你去澳洲,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要下机……啊……”伴着一声痛呼,杜漫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宫寒伸手给扯到了怀里,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她的膝盖不知道磕在了哪里,痛到了骨髓,但是这还不算,一阵头晕眼花之后,猛然的感觉到脖子上的重力,一瞬间整个呼吸都停止在了胸腔。
“放……放手,放开我……”这种窒息的感觉很恐惧,杜漫宁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而且她也适应不了南宫寒突然间的转变,但是杜漫宁的挣扎并没有换来南宫寒的放手,反而他更加用力了一些冷冷的道:“记住,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澳洲之行一路上你都要乖乖的,要不然你可能永远也见不着你的孩子。”
冰冷如鬼魅般的声音响在耳边,杜漫宁冷彻全身,脖子上的力道终于散去,猛然冲进胸腹的新鲜空气呛的她咳嗽不止,眼泪委屈的落了下来,她似是打量陌生人一样的打量着南宫寒,想要确定刚才的瞬间只不过是她在做梦,但是南宫寒只是冷着脸,神色没有半点缓和,依旧带着杀意,杜漫宁倔强的伸手抹了一把眼泪:“请您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已,惹怒我的下场你只有死路一条。”南宫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容,冷眼看着杜漫宁倔强的脸,她比他想象的要坚强,在突来的死亡面前,没有求饶,没有哭泣,短暂的惊恐之外就余下这份倔强,这样的女人他欣赏!
杜漫宁不说话,倔强的脸上渐渐也浮上了一层冷意,她转过了头望着机窗外,时间一晃过的惊人,在这一番争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心里惦记宝贝们,但是她却明白自已的处境,今天她所看到的是一个不一样的南宫寒,是她从来都不曾认识和接触过的南宫寒,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已陪同来澳洲,可是她心中的那份不安却告诉自已,这无关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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