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正当空,竹篱笆外,站着一青年男子,修眉俊目,面色温和尔雅,肩上背着一副药箱,头戴纶巾,一手扶着药箱,一手取起靠在小腹,一身青衫应和着竹海林立,充斥着和谐,正是许秋白。
“你的胆子一向不小。”罗烈收敛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冰冷出声,那声音冷得像是冰锥,一字一句都刺得人头皮发麻。
“哪里。”许秋白轻笑一声,推门进入院内。
“你看到了多少?”罗烈问道。
“从头到尾。”许秋白淡淡回道,他本是有事来找师兄商量,没想到刚到附近,就看到那冯桥桥抡着铲子在院内挖坑,将野鸡山雀埋了起来,便很识时务的没有打扰人家。
“忘掉!”铿锵的吐出两个字,罗烈将纸条收入怀中。
许秋白干笑一声,“别这么死板,你这幅表情,吓到人家怎么办?”
“我生来就是这幅表情。”罗烈的声音,依然冷硬。
许秋白暗暗叹了口气,这家伙怎么还是又硬又冷,活像个冰块?兄弟几人认识十多年了,这人可是最没人缘的一个,名声大得很,却总是行踪隐密,脾气臭的要死。
“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
“她不一样。”
许秋白挑眉,“你说她不是冯家的女儿?”
“是,又不是。”
“要不……我去监视她?”许秋白自告奋勇,老实说他对冯家还是很感兴趣的。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不信任你。”冷酷的回答,不给许秋白留半分面子。
没人看见,许秋白的眼角抽搐了几下。
许秋白摸了摸下巴,“她很特别。”
罗烈不可置否,直接走出院门,往山下走去。
“师兄,你去做什么?”他来了好一会儿了,还没进门喝口茶呢。
沉默。
“其实我想直接询问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或者拷问。
沉默。
“师兄,你不锁门吗?”
沉默。
半晌,许秋白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顺手带上了门,也下山去了。
*
埋掉山鸡尸体的冯桥桥,带着两只篮子,走到了原来采琉璃草的那个山坳。
正午,经过太阳照射,山坳之中的露水大半都已经干了,这次脚伤已经好了走起来也比较快,她先是采了各色各异的花朵数种,才加快脚步往那次捉鱼的清泉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她便已经走到,钻过密林围成的小道,来到了泉水旁,她拨了拨泉水洗了手,将篮子中原来盛饭的碗都洗干净,挖了一些嫩竹笋,将篮子放到了泉边大石上,看了看地形,她走到泉水口处,宽衣解带。
方才,硫磺从领口窜入衣服,虽然她抖落了大半,但还是有一些,摩的她十分难受,这里隐蔽,人迹罕至,虽说是洗漱的最佳场地,但她还是迅速脱下外衣,穿着肚兜亵裤下水,下了水之后,就着冰凉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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