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遂起身回到了客厅里边。吴琪和胡宇问我,听了半天,楼下到底啥情况?
我摇摇头表示没啥情况,该来的没来。不过,琢磨来琢磨去,我倒也想到个主意……
话说不大一会的功夫,楼下那俩兄弟就搞定了,反正修的也只是王玲故意铲掉的一小块墙皮,专业人员秒做,问题一点不大。
那俩兄弟走后,我拉着吴琪他俩,也快速下到一楼,跟王玲说了句:“别乱跑,在家等信儿”,我们哥几个就都跟着出去了。
没错,我倒想看看这“神州地产”装修部到底是在哪旮旯待着,如果找到了他们总部,那找那个张经理就应该不难了。
话说我们哥四个一路跟到楼下,就上了吴琪的车。可那俩兄弟挎着沾满白灰的帆布包一直都是在路上走,我们也就只能在后面慢慢开。
跟了也有大概三里地开外了,这时候路边有个卖面皮小摊,那哥俩就直奔那边去了,看样子这是要解决午饭。
见此情景,我不由心生感概,想想咱们这些社会的底层也是够苦的,这哥俩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看这样子是要走着回去,原因无非就是省了这坐车的钱,而午饭就是简简单单的一顿面皮,看着这哥俩闹市街边狼吞虎咽时满足的样子,心里还真是忍不住有些小酸。
想起前些日子我刚来酒店当服务生那会儿,那真叫一个惊爆眼球,往往很多都是消费非常高的客人们,吃掉的却非常少,动辄上千元的一大桌菜,几个大腹便便的主子,带着几个杨柳细腰的主子,动个几筷子就不吃了。而剩下的最后都是随着泔水桶进了猪圈。
唉,我也知道,这事从古至今就它娘的无人能说出个道理来。如今老子受着大生产的累,就别再操那奥巴马的心了。
不过我记得中学时有个音乐老师给代的历史课上曾讲过:说被这种现象气的投河的某国某诗人,驾鹤之前早有诗云:猪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遍身肥油者,不是养猪人……
哦对不起,扯远了,这种话题最好还是点到为止,说多了容易被某丰快递请去喝茶。
书归正传,话说眼前这哥俩也就吃了五六分钟吧,就结账起来了,吃没吃饱我不知道,但看这意思是又要开始赶路了。
吴琪慢慢腾腾的在后面开着车,又跟踪了将近有二十多分钟,直到出了市区,这哥俩进了一个荒郊中,正新建的小区里面,看样子这就是他们的总部了。
这时吴琪回过头问我:“哥,你看咱们还进去吗”?
“都跟到这了,就进去看看吧,反正也没人认识咱们”。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这话一点不假。这回刑爷竟罕见的没表态,而我这个临时领导做出的决定,差点导致我们这个“降妖小分队”被团灭……
我们进入工地以后,并没看见那俩工人,眼前只有一排排刚打好架子的居民楼,所谓刚打好架子的楼,就是说楼已经盖起来了,但还没刷外墙涂料,没安门窗的那种。
进到门里边也是冷冷清清的,没个人影,所见之处到处都是建筑垃圾,绕了好几大圈后,终于看到一排简易的门板房,此时正有几个零星的工人在那慢慢的活着水泥。
老邢见状抢先凑上前去,给几位工人叔叔问了声好后,每人都上了根烟,又掏出他的“塑料神器”给分别上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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