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一庭院的人,老的少的,无数双眼睛盯着她,陆颜玉此刻巴不得地上有个洞,她肯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陆颜玉低着头想着对策,到底应该怎样才能搪塞过去。
一直站在回廊边不曾言语一声的陆颜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陆颜玉的身旁,“好心”的提醒道,“三姐,凌风表哥叫你作诗呢,你还犹豫什么。”
陆颜玉歪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个好妹妹,还真是在关键时刻起作用呢。陆颜玉不得已又抬起头,一脸尴尬的推辞道,“小女胸无点墨,略识的几个字罢了,当着这么多饱学之士的面,怎敢不自量力呢。”
李凌风翘着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颜玉表妹这话就是自谦了,哪有还没作诗就说自己作的不好的道理,你且作你的,好不好还得由大家评论。再者,这等风雅之事,没有好坏之说,图的就是个乐子。”
陆家的三姐妹听了,也都附和着,怂恿陆颜玉,眼角眉梢都露出看好戏的意思,倒只有李依琳面带忧色,想站出来替陆颜玉撑腰,她一脚才刚踏出来,就听不远处发出一个男声。
“凌风兄别来无恙,文采依旧。不知允不允许让我先献丑一番,也好让这位陆三小姐略想想再作呢。”说这话的正是廉王府的公子秦逸亭。
陆颜玉听了这话,满心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只得对那个男子报以微笑。可不知怎的,四目相接,陆颜玉见了那张俊秀的面庞,竟不自觉的红了脸,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李凌风自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自觉的生起闷气来,不知到底是为了秦逸亭的“捣乱”,还是陆颜玉羞赧的神情。李凌风面上依旧平静的说道,“原来是秦公子,你既说了哪有不允的道理,请吧。”
秦逸亭穿过人群,很自然的走到人前,接过毛笔,挥洒起来。待他写完,睿王依旧大声读了出来。
“南山信步好逍遥,杖国而今又杖朝。诗苑丰收夸老将,政坛竞秀领风骚。阳春白雪抒怀抱,明月清泉尚节操。汝向期颐跨劲足,我来祝福奉蟠桃。”
果然不俗,好诗!这首诗亦是博得一众喝彩,秦逸亭也是一个稳重自持的人,并不动容,背手而立自成一派。
陆颜玉哪还记得接下来就要轮到自己了,只顾得附和着叫好,李凌风见她这样,眠着嘴眯起眼,直直的看了过去,眼神像锋利的刀子。
陆颜玉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发毛,不过这一次她并没表现出什么异样,迎着目光回看了过去,小脑袋昂得高高的,一副跟你杠上了的模样。不等李凌风再催促,陆颜玉索性硬着头皮走到了前面,反正死就死了。
她想起刚来这里的时候曾委婉的问过冬梅现在是什么朝代,冬梅的答案是上元,一个压根没在历史课本里出现过的陌生朝代,若是这样,那自己随便写上一首佚名的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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