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听后,有些着急,极力解释着,“师姐,我和师兄近日除了潜心修炼法术外,便是找药草、休息、睡觉,哪有时间去你居住的地方偷你的最爱,得罪你、惹恼您,我们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活找罪受吗?”
“谁知道呢!万一你们趁师傅不在,愚弄我呢?“罂粟手肘放在桌上,手托着下巴,微眯着凤眼打量着两人的表情,“坦白从宽。”
抚月见罂粟始终不相信自己说的话,顿时委屈得欲哭无泪,“哎呀,我的姑奶奶师姐,我发誓,普天之下,我宁愿得罪任何人,也不敢得罪你啊?有了前面几次的前车之鉴,我们怎么敢偷呢?”
隽彦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师姐,我们真没有偷,昨日我和抚月二人习了一天法,哪有时间逗你玩呢?”
任饶二人磨破嘴皮子,罂粟始终不信,因为房间飘着的酒香令她笃定不已......
抚月看着罂粟如此得理不饶人,彻底急了,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作对天发誓状,“师姐,我们胆敢发誓,我们绝对没有偷您的青梅佳酿。”
隽彦点点头,“我也是。”
罂粟的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了几圈,缓缓地点点头。
两人看到罂粟的反应后,终于解脱了......
罂粟瞅了他们一眼,“发誓啊!”
两人彻底无语了,他们家的师姐怎么这样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于是两人便食指中指合并放在头上,对着天发誓:“我抚月,我隽彦,对天发誓,昨日若是有偷师姐的青梅佳酿,愿意遭受雷劈。”
两人发誓后,眼神倔强地看着罂粟。
罂粟撅着嘴看看他们无辜的模样,轻轻颔首,难不成真的错怪他们了?那房间的酒香是怎么回事?
刹那间,晴天霹雳,晴朗的天空响起两记震耳欲聋的响雷......
抚月和隽彦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心虚得发慌,连忙将做起誓的手放下.......
抚月:不是吧!晴天霹哪门子雷啊?老天和她开玩笑?欲哭无泪,摸心,天大的冤啊......
隽彦:糟了,这这这......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罂粟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歪着脑袋定定地盯着紧张的两位......
抚月尴尬地舔舔嘴唇,“额......那个.....好巧啊。”
隽彦边清清嗓子边别过脑袋,躲闪着罂粟的视线。
安静的氛围静默了好一会。
抚月哭丧着脸回答,“师姐,我们真的没有偷啊。”
罂粟轻轻地颔首,慢条斯理地说,“嗯!那你是想说......雷公错了?”
抚月如小鸡逐米般点点头,辩解,“人都有做错的时候,更何况雷公呢?”
罂粟再次轻轻颔首,疑问,“那......怎么会这么巧呢?晴天打雷?好巧不巧的是偏偏在你们发完誓之后?”
抚月舔舔嘴唇,乐呵呵地笑着,“是啊,真的太巧了,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