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城下吃紧,殷笙军队已经攻到延城,下一个便是京都。”
帝王:“你派人密报他,他也是朕的儿子,你跟他说这仗不用打,朕给他江山。”
:“可,陛下!”
太监拱手并未去接那陛下手中抓狂拿起的圣旨,并连退三步。
帝王:“难道你反了不成?”
:“老奴不敢,只是殷笙姓‘殷’,莫非,陛下是要拱手把江山送人不成?”
帝王轻咳几声,打翻了一个名贵墨砚,直接扫到那老奴身上:“他再姓‘殷’,他也是朕的儿子,朕给他名分。”
“所以,这天下,谁先反了,这王位就先归谁?”
殿外,一身阴阳道服,头发高束,三皇子重瑾,一步、一步,稳稳向殿内走进。帝王冷哼一声,一个白眼,狠狠怒瞪他:“你个孽子,殷笙九岁可拜为上卿,太子长恭乃巫灵司最年轻的四大护法,二殿下長陌帮朕收了南疆一带,你做了什么?现在国难当头了,我国都要灭了,你就是一废物。”
三皇子冷着一张脸,只是唇角动了动:“容妃生前,帝王还算是帝王,容妃死后,不知父皇觉得,你这条命,活的还算是个君王吗?”
:“容妃死后,父皇只知醉酒,不理朝政,四年前病重,病好后,虽名义上开始上朝,私下奏章皆由二殿下長陌公主批阅。而如今長陌公主刚去世半年,父皇便借用巫灵令召唤太子长恭回朝,彻查当年容妃之事。
可太子长恭不理情,难道父皇,还希望那个被你丢弃在外的野私生子(殷苼)领情吗?”
帝王气的大怒,他已经不知道这具身体能干什么了,当年容妃死了,太子长恭失踪了,他活着,极少有清醒的时刻,但是此刻,他被这小子给气的怒火冲天,倒有几分清醒。
:“传令下去,朕要亲自杀敌,生擒那逆子。”
三皇子-重瑾:“好口气,那儿臣就看着父皇,如何凯旋而归。”
弓着腰,低下的头看不见表情,三皇子-重瑾阴森森的笑,父皇不死,他怎么夺这王位?
难道等殷笙攻打过来,举国投降?
荆邪一直没怎么睡,睡的很浅,楚蕴七岁以前可是在这宫里长大的,她倒想看看楚蕴以前居住的太子殿,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将门口巡逻的人叫进来一个,弄一套公公的衣裳,偷偷的,打听好路线后,便开始施行行动,潜入那久未住人的太子殿中。
走入太子殿中,只有几盏零星小灯,地面上灰尘倒是不多,应该是隔断时间有人打扫,荆邪捂着鼻子,一阵风吹过,有些尘土飞扬。
:“什么人?”
荆邪慌忙躲到屋顶上,却不料底下竟有人用内力从下往上,一片、一片往外顶着,掀着瓦。荆邪小心着,循着下面的动静躲着。本来看到一个瓦片刚被掀开,她准备跳过去,心想,应该不会有意外了吧?
结果因为反应太快,就听到这瓦有些别扭的,像咯了什么在下面,然后一声闷哼:“你夹死我了。”
确定声音是从下面传来,荆邪稍移了点脚,往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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