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课我没有上,陪着白菲去逛街,她刚从省城回来,获得了自由,就好像一只笼中鸟放归了大自然一样,我们俩逛了夜市,买了挺多的小东西,直到她都累了,我才带着她回了酒店。我没有回学校住,在酒店里陪着白菲,自不用说,又是一个缠绵之夜。
第二天早上在酒店吃过早餐后,我带着白菲去学校。旁听的事跟郝老师打个招呼就行了,反正在学校也就是混时间。大概第二节课的时候吧,白菲的电话一直响着,她没好意思再课堂上接,一直到下课。白菲才把电话拨回去,然后她脸色剧变,挂了电话后我问她怎么了,白菲说:“张爷爷昨晚死了!”
白菲走的时候给张爷爷留了个电话,让他有事打电话。而这个电话是邻居打过来的,我问:“怎么死的?怎么这么突然?”
白菲说:“应该是他杀,现场有凶器,一片混乱,咱们先过去吧,警察已经到现场了。”
我也没有犹豫,立马带着白菲开车直奔过去,院子外面果然停着警车,我跟白菲跑了进去,现场白条围了起来,警察不让人进去,有几个老年人看到白菲就说:“小菲啊,你总算来了。”
白菲惊慌失措的说:“罗爷爷,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张爷爷怎么会死?”
那个老头说:“昨晚我就隐约听到点动静,但没有在意。今天一大早也不见老张出来,我就去叫他,害怕是他生病了,门都没有锁,我推门进去才发现他躺在客厅里,到处的血迹都干了,你张爷爷脑袋都被砸碎,真的太惨了啊,家里也是一片凌乱!”
我跟白菲等不及了,掀开围着的白条进去。被警察给拦下了,说是法医正在现场鉴定,白菲说我们算是他的亲属,昨天下午还跟他一起吃饭,警察这才让我们进去。里面好几个警察在做调查,我大致看了一下现场,现场有打斗的痕迹,警察找到了凶器是一个榔头,张爷爷的尸体用白布盖着。白菲不敢看,我掀开看了一下,即便是以我的心性,也觉得有点恐怖,同时心里也很难受。这些老年人都是与世无争的,却遭此毒手。
警察鉴定完毕后,让我们俩去警局做一下笔录,然后也通知了张爷爷的儿子儿媳回来,一路上。白菲哭得不行,我隐约觉得不对劲,但也只能安慰她放宽心。
到了派出所后,不一会儿就有警察过来做笔录,我们把昨天下午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警察说:“初步鉴定案发时间是在凌晨三点左右,凶手撬开窗户进去,不排除是想偷东西,然后老人被惊醒了之后,凶手一不做二不休。用榔头将其砸死,现场很多东西都被翻乱了,钱财尽数被盗走。”
听到这里,我心里也确定了,可能是我害死了张爷爷。昨天我跟白菲开着一辆法拉利停在棚户区外面,多招眼啊这?然后我们出入张爷爷家里,可能被人给盯上了,等我们走后凶手入室偷盗,应该是觉得我们会留了钱。
事实上我也的确是留了两千块,我万万没想到,我跟白菲无意间竟然害死了人,我也没有隐瞒,把我的分析给警察说了,警察做下笔录后就说如果是我分析的那样的话,也算是线索,不过要排查难度也大,棚户区那边是没有监控探头的,凶手作案后逃离,如果没有目击证人提供线索,可能不好查。
我说:“棚户区里面住了不少地痞流氓,吸毒的人也有,我怀疑就是棚户区里面的人干的,你们可以按照这个线索排查。”
警察说会尽快破案,我跟白菲才离开了派出所,回到车上,我心情也是挺沉重的,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白菲哭得跟泪人似的,我拍着她的肩膀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个凶手给揪出来。”
等警察破案,可能一两天也不可能,我只用用自己的办法去找出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