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话題。现在,我倒是有些后悔让你去他的公司里做事了。”
见乔思捷动了火气,冉习习急忙解释道:“不,不会的,广告的事情肯定是由下面的人一手负责,他一个老总怎么会过问这些细枝末节呢,何况,我是去给公司新品拍广告,是实物,不是模特,根本不存在什么去探班这种情况。”
她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乔思捷先点点头,不过,他很快又眯起眼睛:“别转移话題,他拿你炒作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冉习习不吭声了。
不算了,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和他做男女朋友,或者真的撕破脸面吗,而且,一再拒绝了他们兄弟两个人的心意,冉习习也有些说不上來的感觉,所以,她只想到此为止,不想再横生事端。
乔思捷刚要说话,心头一转: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究竟是真的心疼她,还是在嫉妒律擎寰,连她本人都沒说什么,自己这个外人又何必唧唧歪歪,惹她厌烦呢,何况,身为一个男人,他也承认,自己其实是嫉妒律擎寰的,他这么高调地对外公开了这一组照片,无论他们是不是情侣,都要比普通关系的朋友更亲密。
两人各想各的,一时间,都有些各怀鬼胎的味道。幸好,陈嫂在楼下喊着,说晚饭就快要准备好了,请大家下楼,洗手吃饭。
“走吧,先吃饭,陈嫂准备了好多菜,说是为你接风洗尘。”
冉习习颇有几分讨好味道地说道,然后率先打开了房门,新鲜空气涌入,她顿时精神了许多。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晚饭后,一听说乔思捷要走,不留在这里,别说是冉习习,就连大陈夫妇都愣了。
“我回去看看我爸妈,老头子最近身体不太好。”
乔思捷担心乔凛自然是一个原因,但是,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他不想留在这里和冉习习住在一起,容易招人非议,传出去什么不好听的话,对她有影响。
她现在好不容易才过上稳定的生活,一切都是从头开始,要是再被什么流言蜚语不停地攻击,那就太糟糕了。他是个单身汉,可她不一样,一旦被人挖出來身世,无论是和刁成羲的关系,还是和战行川的关系,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所以,乔思捷唯一希望的,就是她尽快完成手上的工作,最好还是回到巴黎去。那边的华人圈子有限,能认出來她的几率比较低,何况又有波尼·克尔斯罩着她,问題不大。
威廉送乔思捷回乔宅,两人离开。
冉习习闲來无事,打算帮着陈嫂简单收拾一下,陈嫂不肯,只让她在一旁看着。
“乔先生真是个好人啊,心地好,长得又一表人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我和大陈特别有礼貌,特别有涵养。我们哪里和有钱人打过交道啊,话都说不利索了,幸好乔先生一点儿都不嫌弃……”
陈嫂洗着盘子,随口说道,不停地夸赞着乔思捷。
见冉习习沒有说话,她犹豫了一下,又有些八卦地问道:“乔先生有三十岁了吧,”
“三十多了吧。”
冉习习靠在旁边的流理台上,手上拿着一个甜橙在把玩着,她嗅了嗅,很香。听见陈嫂的问題,她想了想,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沒有问过乔思捷是哪一年出生的。
顿时有些小小的内疚,这几年來一直是乔思捷在默默地帮助她,照顾她,但她却很少去关心他的事情,真是太自私了。
另一边,陈嫂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她的声音也飘了过來:“这么好的男人,三十好几了,家里也不催催婚事吗,哎,我是沒有女儿,我要是有女儿,能找到这种女婿,做梦我都得笑出声來……”
冉习习明白,陈嫂是在暗示他,乔思捷很不错,让她考虑考虑。
可她只能装沒听见一样,并不接话。
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么,乔思捷喜欢的是乔言讷,他的亲弟弟。虽然有悖人伦,然而事情已经发生,感情已经倾注,又岂能是可以用对与错來随便评论的。或许,只能等到将來的某一天,他自己想通,挣脱开这具枷锁吧。
阴雨连绵的周末过去,周一一早就阳光明媚,冉习习起得很早,敷面膜的时候,她给律擎寰发了一条信息,,之前两天,他给她发过好多信息,但她一直沒有回复。
她告诉律擎寰,自己会按时去开会,不会耽误工作。
如无意外,这是NG集团的人在嘉皇娱乐开的最后一个会议,非常重要,而她本人又是波尼·克尔斯的助理,虽然职位不高,可意义非同一般,倘若缺席,的确影响公司形象。所以,冉习习不得不出面,尽管,她完全预料得到,自己只要一露面,恐怕又是一堆麻烦。
仔细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又换上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冉习习出门,提前预约的车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