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那时候她化名“蔷薇”,乃是那家高级会所的头牌小姐,每晚的过夜费高达55555元。这么昂贵的小姐,当然不是江凯宏之流能够随便睡得起的,所以,他们一行人当时也只能垂涎罢了。
沒想到,竟然又在中海见到了这位“蔷薇小姐”,江凯宏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他一开始还以为,虞幼薇是和江凯睿正在谈恋爱,于是以向叔叔一家说出她的从前作为要挟手段,逼迫她就范。后來,江凯宏才察觉到,原來虞幼薇对于江凯睿倒也不是那么上心,一头栽进去的只是自己的堂弟而已,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她真正想要得到的人,居然是战行川。
而他则是靠着知道她的不堪过去,频频逼迫她一次次地满足自己的**|欲。
无奈之下,虞幼薇曾经几次向他求饶,表示愿意出钱,让江凯宏去找其他女人。偏偏,江凯宏不同意。
“其他女人哪有你的滋味儿好,良家妇女和小姐能一样吗,你做过那么久的小姐,还是头牌,一宿好几万,技术一流,随便找一个女人怎么能比得上你,又会吸又会夹的,我的半条命都要给你了。小骚|货……”
虽然深受侮辱,可江凯宏在床上也着实卖命,虞幼薇自从回到中海以后,战行川对她一直是呵护有加,以为她的身体不适宜亲密,所以从不碰她。长夜漫漫,她多少也有些寂寞,被无数嫖|客调|教过的身体哪能禁得住这种挑|逗,三五次之后,她也就习惯了和江凯宏的秘密欢|爱。
因为两个人不常见面,江凯宏是单身,沒有固定女友查岗,再加上他们沒有什么重叠的朋友圈,这段关系,竟然从三年前一直维持到了现在。
不过,最近这几个月,情况有些变化。
江凯宏见虞幼薇名下的信虹地产越做越大,不由得心思活络起來,从最初的要人,变成了现在的既要钱又要人,令她十分头痛。
“怎么样,咖啡不错吧。”
虞幼薇虽然心中愤恨,然而表面上却不得不继续装成一副乖顺的模样。
她不想打草惊蛇,更不想让江凯宏把自己的事情都说出去,所以,她只能慢慢地等待时机。而在那之前,她是不能和他真正撕破脸的。
“嗯,是不错。”
江凯宏说了一句,然后,他放下咖啡杯,仔细打量了一下虞幼薇,这才笑着问道:“怎么,听说凯睿要结婚了,你心情不好吗,脸色看起來可是不怎么样呢。”
这也是令虞幼薇最近不是很爽的原因之一。
她原本以为,自己和江凯睿能够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让他看得见,吃不着,心一直痒痒的。
不得不说,江凯睿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和虞幼薇自从重逢至今,也过去三年多了,平时吃饭、送礼物之类的沒少花钱,可连她的一根毛都沒有碰到。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这个冰山女神十分纯洁自爱,甚至还一厢情愿地认为是战行川缠着她。
他毕竟沒有资本去和战行川抗衡,只能巴望着有一天,他厌烦了虞幼薇,肯放手,自己就能和她在一起了。
沒想到,江家长辈见爱子一直不肯恋爱,强制性地拉着他去相亲。对方是区长的女儿,温婉可人,虽然女方父亲的官衔不高,可对于多年來只是闷头做生意的江家來说,也已经算是高攀了。
所以,江凯睿的父母对于这个女孩非常满意,江凯睿见了女孩几次,老实说,对方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也很不错,因为他依稀从女孩的身上找到了几分虞幼薇当年的影子,长发白裙,很是楚楚。
“他要结婚了,自然是一件大喜事,我还要恭喜他呢。”
虞幼薇压抑着心头的郁躁,若无其事地说道。
很显然,江凯宏并不相信她的话,他再一次站起來,走近她,双手抱着虞幼薇的细腰,一脸沉醉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凯睿下个月结婚,我送他一份什么礼物呢,太轻了恐怕拿不出手。”
虞幼薇的眉眼微微一动,明白他这是在想自己要钱。
“我上个月不是刚给了你二十万么,这么快难道就花完了,”
她一惊,二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多少年轻人的年薪也还不到二十万呢,这个江凯宏最近也实在是太大手大脚了。
“哎,不是和客户去了一趟澳门嘛。你知道的,去澳门怎么可能不去赌场小玩两把,可我毕竟是新手,当然就给人家交学费了。”
说到这里,江凯宏还有些沮丧,江家人一向老实本分,长辈里最多打打麻将,沒有人教过他这些技巧,搞得他去了赌场,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让朋友们好一顿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