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习习不信邪,强忍着迈步,一踏出去,脚踝处一阵钻心疼痛,令她在一刹那间就惨白了脸色。
战行川反应很快,他上前一步,飞快地搀扶住她的臂膀,让她继续保持着单脚悬空的姿势,扭到的那只脚先不要着地。
“这只脚能走吗,”
他问了一句,然后不等她回答,直接就把冉习习打横抱了起來,穿过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
“我要走。你干嘛又把我弄回來。喂……”
不等她说完,战行川已经蹲了下來,直接把她脚上的鞋子给脱掉。
果不其然,冉习习的半只脚后跟都肿了,刚才那一下子,扭得不轻。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比之前看起來严重得多,千万别乱擦药油了,我怕自己涂药反而容易出问題。你等一会儿,我打电话,别乱动。”
说完,战行川就走到一旁去,掏出手机打电话。
刚洗完脸的战睿珏从卫生间里小跑着出來,一见到冉习习还在沙发上,显然放心多了。他爬上沙发,把下巴支在她的小腹上,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直转,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还疼吗,”
冉习习问了一句,轻轻把他的裤子拉下去一半,看见白白的小屁股上依稀有个红印,应该就是刚才挨打的时候留下來的。
这个虞幼薇还真狠,徒手就能打出这种效果,要是给她一根烧火棍,或者一把鸡毛掸子,她还不得闹出人命來。
战睿珏一脸害羞地晃了晃屁股,手忙脚乱地去拽自己的裤子,不想继续露在外面。
“好了,不看睿睿的小屁股,快穿好。”
冉习习觉得很好笑,现在的小朋友都十分早熟,才三、四岁就知道有些部位不能随便露出來,这样对于自我保护还是比较有意义的。
所以说,虞幼薇大骂战睿珏是蠢货,根本就不成立。她分明就是很少和孩子单独相处,也不了解他平时的举动,就妄下评论。要是真的论起來,战行川给她的那一耳光,还真的不冤枉他。
李姐也洗了把脸,问战行川要不要吃饭,她去热一下。
“麻烦你,我还真有些饿了。”
他也刚给家庭医生打完了电话,捂着胃,战行川苦笑一声,对李姐客气地说道。
见战睿珏靠着自己,正在翻一本童话画册,似乎安静了下來,冉习习忍不住提高声音,向战行川问道:“你叫医生來做什么,我坐几分钟就好,等出租车來了,我就走。”
她刚刚已经用叫车软件预订了一辆出租车,有司机接单,大概十分钟以后就会到。
“嗯,”
战行川向她伸出手:“什么出租车,”
冉习习不疑有他,把手机递给他看,解释道:“就是可以网上预约车辆的……”
不等她说完,战行川一脸奸诈地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
“好了,我已经取消预约了。等医生看过,要是问題不大,我等会儿送你回去,要是问題严重……”
他沒有继续说下去,然而冉习习已经炸了毛:“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以为你是谁。”
她捶了一把沙发,把战睿珏给吓了一跳,只见他瞪着大眼睛看着她,又看了看战行川,竟然爬下了沙发,手脚并用地去揍他。
当然,比起刚才打虞幼薇的力道,战睿珏打战行川的力道轻多了,有点儿做做样子的味道。
“臭小子,你打完这个打那个,我看你真是欠揍了。”
话虽如此,战行川自然舍不得打儿子,只是用一只手把他拎了起來,把战睿珏举在半空中,任由他张牙舞爪地看着拼命挣扎,却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战行川,你别太过分,把睿睿放下來。还有,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冉习习气坏了,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大声喊道。
这一片区域是富人区,很难打到出租车,除非是提前有预约,要不然,出门走出一公里都未必能看到出租车,就连搭顺风的可能性都不大,车主的戒备心都很强,不会随便停下來的。
“别吵,别吵,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李姐适时地走出來,招呼着战行川去吃饭。
他放下战睿珏,顺势拉着他,跟自己一起去洗手。
“你刚才都沒吃什么,我炖了燕窝,盛一小碗给你。”
战家的好东西多得都吃不完,李姐此刻忍不住借花献佛,对冉习习很是殷勤。
“李姐,我不吃了,我想赶快走。”
冉习习非常焦躁,坐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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