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不会看得上那枚小钻戒啦。”
说完,他伸手一指:“司仪手里拿着的就是。”
战行川和冉习习下意识地顺着看过去,果然,那个连蹦带跳的司仪手里正捏着一个红色丝绒盒,里面放着一枚钻戒,他伸手晃了一圈,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欢呼声。
不等战行川说话,冉习习已经冷哼一声:“和这种人接吻,不如让我去亲猪吻狗。”
酒保有些尴尬,急忙去给其他客人调酒了。
战行川眯了眯眼睛,稍显尴尬:“我也沒说要去啊。”
她斜眼看看他,提醒道:“是你说的,这顿酒你请客,记得结账。”
经她一提醒,战行川只好皱着眉头去拿钱包。
他摸了摸裤兜,又摸了摸外套口袋,脸色一下子变了:钱包呢。。
冉习习冷笑:“喂,你不是吧,一听说让你付账,就装沒带钱包吗。你现在这么鸡贼。”
战行川也急了:“要是忘带钱包就好了,我明明带了。我是做出租车來的,怎么可能忘带钱包。糟了,我好像是付了车费之后,等着司机找零,然后把钱包随手放在一边了……”
他拼命回想着,总算依稀有些印象。
“手机呢。手机总还是在的吧。”
冉习习皱着眉头,不太相信他的话。
战行川已经是一头汗了,看样子不像是假装,他站起來,把自己浑身的几个口袋全都摸了一遍,脸色已经相当难看。
看來,是钱包和手机一起不见了,不过,这两样东西究竟是一起落在出租车上了,还是手机后丢的,他就说不清楚了。
“你。”
她瞪了他两眼,只好低下头去拿钱包。
翻了翻,冉习习的头皮也有些麻了:她的钱包呢。。
“你看见我的钱包了吗。”
她咬着牙问道。
战行川已经重新坐下來了,他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你刚才不是还拿在手里吗。抽了两张一百块出來,后來放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冉习习闭闭眼睛,心说完了。
她记得,刚才自己的身边一直有个男人拱來拱去的,好像只点了一杯酒,却磨蹭着喝了很久,还不停地向她的座位这边靠。
看來是中招了。
两个大活人,身上一分钱都沒有。
“你手机呢。现在不是有什么在线支付软件吗。”
战行川也不傻,他看孔妙妙经常用手机付款,很方便。
冉习习咬牙切齿:“我刚回国,你觉得我会有那个东西吗。”
他只好闭嘴。
“或者,你还可以给认识的人打电话求助……”
“我才不会让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她一口拒绝,沒得商量。
“都怪你。你就是个衰人。每次一见到你,我就会特别倒霉。”
冉习习气得坐下來,用手袋狠狠地砸着战行川的头。
他默默地任由她发泄着,一直等她停下來,才试探着问道:“要不,咱们溜吧。”
“溜你个大头鬼。两个大活人怎么溜。我可不想因为吃霸王餐而进派出所。简直丢脸丢到了太平洋。还要不要活了。”
她看见酒保朝这边看了两眼,急忙压低声音,凑到战行川的面前,小声咆哮着。
说完,冉习习恼怒地用手拽着他的衣领,卡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摇了两下。
“我、我还有个主意……咳咳……你先放手……咳咳咳……”
战行川被她勒得喘不过气,咳嗽了起來。
“有话说,有屁放。”
她贴着他的耳朵,生怕被其他人听见,他们现在根本沒有一毛钱埋单。
“这上面不是说,只要参赛,就能免单吗。我们也去,反正又不用考虑获得名次,只要上去了,亲一秒钟也算参赛了啊。”
战行川拿起手边的宣传单,递给冉习习。
她顿时涨红着脸,想也不想地反对:“沒门。”
他瞥了她一眼,哼哼唧唧地说道:“那你要是实在不同意,我就得自己想办法了。我看,周围要是有单独的女客人,我也去凑一对了。反正,能免我自己这份单,你的我就管不了了……”
“你敢。”
冉习习气得跺脚,一手扯着他的衣领,一手拿上那张宣传单,一脸怒容地拉着他去旁边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