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越來越來气,一个不妨,游戏里的小人被打死了。
因为战行川的不给力,他的队友战睿珏也被敌人干掉了,而原本他是能闯过这一关的。
被拖累的战睿珏气得不行,他站起來,用双手推了一把战行川,瞪了他半天。
“沒事沒事,我们再來一局好了。”
战行川也有些惭愧,连忙讨好地说道。
只是,他绝对沒有想到,儿子打游戏这么厉害。看來,平时他一个人在家,都是偷偷打游戏的,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好好地和李姐谈一下,不能让他沉溺于游戏里。
战睿珏瞪了他半天,生气地呼哧呼哧喘了好几口气,这才一脸不高兴地说道:“笨。”
说完,他也不理会已经一脸菜色的战行川,一扭身子坐下來,重新拿起游戏手柄,把游戏调成单人模式,显然是不打算再和他一起玩了。
只见战行川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满眼惊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笨。。
他沒听错吧。他三岁的儿子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笨。。
他活了三十多年,还从來沒有人说过他笨。
而他儿子居然说他笨。。
还有沒有天理了。还有沒有王法了。
一直在忙碌的冉习习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这一幕,战行川微微张着嘴,脸上分明是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这令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放下手机,朝他走过來。
“你怎么了。你干什么。”
她伸出手,在战行川的面前晃了两下,以为他的魂儿丢了。
他眨了眨眼睛,朝她看去。
“沒、沒事。”
战行川出于强烈的自尊心,实在不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
真的是太丢人了,儿子居然说老子笨。
“沒事就好,你自己看着时间,该给睿睿涂药了,就大声喊我,我可能一忙就顾不上时间了,别指望我记着。”
说完,冉习习弯下腰,伸手捏了捏战睿珏的小脸蛋儿,还看了看面前的屏幕,随手一指:“先打左边第二个,打那个积分高,然后直接狂打右边那一组,不要停。”
战睿珏立即很听话地按照她说的去操作,果然一下子打出了最高分,直接过关。
上一次,他在冉习习的房间里,和波尼·克尔斯努力了好几次都沒有能通关,沒有想到,她随便说了两句,他照着一打,果然过了。
战睿珏丢下游戏手柄,连手带脚,考拉一样扒在了冉习习的身上,用力地拿身子蹭她。
沒错,这是一个又漂亮又聪明的。比那个又笨又凶的爸爸好一万倍。
战行川也扔下手柄,脸色阴沉,站起來,走到冉习习的面前,用一只手把战睿珏拽下來。
“你该涂药了,涂完之后我们回家。不许再打游戏了。打游戏能有什么出息。越打越不想说话。你是不是连学也不想上了。”
战睿珏像一只小狗似的被提在半空中,來回晃着。
“打游戏怎么就沒出息了。要是打得好,以后还能为国参赛呢。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和我好几个同学还打过洲际比赛,奖金是五万美金,拿到以后我们就去租了一辆越野吉普,穿越了整个北美。”
冉习习一脸不忿地说道,那年她才十七岁,这算是她人生中最为辉煌的一件事之一了。
战行川挑了挑眉,磨着后槽牙,哼哼道:“你姐姐在欧洲做新人王频频拿奖,你在美国打游戏不务正业,我看你还挺得意的。”
她脸色涨红起來,显然对这个话題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情绪。
“你、你知道了。”
看來,是瞒不下去了。
只不过,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題。
律擎寰是不可能出卖自己的,这一点,冉习习倒是有十足的把握,她相信他。
难道是乔言讷那边。不应该吧,她听波尼·克尔斯提起过,说几个月以前,乔瑞秋已经在西班牙的一座教堂里悄无声息地和他结婚了,当时只有牧师和唱诗班在场,连一个宾客都沒有请。
眼看着冉习习的表情多变,战行川的脸色更加复杂,他知道,这说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甚至已经不需要等洛克的消息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婚前,还是婚后。”
他咬牙,冷声问道。
冉习习硬着头皮,眼睛看向别处:“在我和你认识之前。”
战行川忽然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