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找了好久才通过医院的广播找到孩子,会不会是那段时间里,睿睿被坏人教唆了,做了什么坏事。新闻上经常播报,说有些犯罪团伙,利用妇女和小孩进行犯罪,因为他们不容易被人发现,即便被抓住,也容易被轻判。
这手机,有沒有可能是睿睿偷來的。。
眼看着战睿珏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紧张和害怕,战行川觉得自己预感很有可能是真的,他今天一整天都在愤怒的情绪之中度过,此时更是到了峰顶,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來。
“战睿珏,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手机是谁的。从哪里來的。是不是你偷來的。”
他忽然拔高的音量,吓得战睿珏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眼睛垂下去,不敢和他对视。
“我说的呢,你换个衣服,鬼鬼祟祟的,还不让我给你穿,是不是就是为了藏手机。你跟谁学的,居然还学会小偷小摸了。”
战行川越想越气,又回忆起來了一个细节。
战睿珏一下子哭出來,用手夺过手机,泪眼朦胧地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把里面唯一的一张带人的照片给找出來了,然后把手机往战行川的手里一塞,然后把身体蜷缩在副驾驶上,小声抽噎起來。
战行川懵住,一脸错愕地看向手机。
等他看清屏幕上的那张照片,整个人的惊愕程度,要比之前更甚。
尽管照片上的女人只有一个侧脸,但是,战行川非常肯定,他绝对沒有看错。
“睿睿,手机到底从哪里來的。”
见战睿珏不理会自己,战行川急忙掏出手机,翻到拨打记录那里,找到之前打过的那个国外的号码,拨了过去。
关机了。
嗯。他愣了一下,不是这个吗。
看來,的确是自己搞错了。
殊不知,冉习习的同事已经用最短的时间帮她做好了手机卡的补办工作,所以,现在战行川手里的这部手机里的手机卡,已经等于是一张废卡了,即便拨打这个号码,也不可能转到这里來。
“你不说是吧。别以为我沒有办法。”
他怒气冲冲地抓着手机,也上了车,打算亲自去找那个女人对质。
她竟然敢偷偷地见战睿珏,难道是还想对这个孩子做什么吗。战行川感到无比的愤怒,当初的离婚协议上,她已经写得很明白,不会索要孩子的抚养权,也不会给赡养费,她当时急不可耐地和战睿珏划清界限,现在却又私下來找孩子,根本就是沒安好心。
战行川很快查到了NG集团这一次來中海所住的酒店,直奔而去。
坐在车上的战睿珏一开始还很慌张,后來,他发现外面的街路越來越熟悉,认出这是去肯德基的路线,顿时安静了下來,还不时地偷眼看一眼战行川。
“别看了,等我办完事,还会带你吃鸡翅。”
战行川阴沉着脸,沒好气地说道。
战睿珏很快低下头,他现在想的根本就不是鸡翅,而是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漂亮女人。他是很喜欢她,可是,爸爸好像并不喜欢。
这样也好,沒人和自己抢了。
*****
回到酒店以后,冉习习和阿曼达碰了一下头,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工作完成,顺便打探了一下消息。
她很清楚,三个助理之中,自己是最有可能被留下來的那一个。
谁知道,波尼·克尔斯好像抽风了,据说,他决定让阿曼达留下,让冉习习和克雷格跟他一起回国,而且回国的时间已经定下來了,就在后天下午。
“后天下午。这么快啊。”
冉习习莫名地有些失落的感觉。
阿曼达比她还难过,两个人的情绪都不高,聊了几句,便各自工作去了。
回到房间,冉习习顾不得想太多,开了电脑,整理和嘉皇娱乐有关的工作汇总。
大老板一整天都不在酒店,据说是参加一个私人派对去了,逼格很高,受邀的客人连助理都不许带,纯私人的。
他不在,大家自然乐得清闲,阿曼达和克雷格抽空去了故宫和颐和园,本來也是想抓着冉习习去的,可她以工作沒有做完为借口,拒绝了,一个人缩在酒店里,叫了一份下午茶,继续赶手上的工作。
等她忙完,一看时间,居然都九点多了。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下楼吃点儿东西,门铃响了。
冉习习很高兴,立即起身去开门,她以为是阿曼达和克雷格回來了,他们在电话里说会帮她带宵夜。
然而,透过视频屏幕,她却看见了一张非常不想看见的脸。
尤其是,这张脸上的表情更不怎么样,好像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