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跟鞋。但走起路來。脚步还是轻盈无比。
孔妙妙照例站在他的办公桌旁。准备着他上午需要用到的各个文件。动作看起來专注而娴熟。
“早上好。战先生。今天上午有两个会议。分别是在九点半和十一点。请问想要喝什么。当然。现在已经沒有咖啡那一项了。我建议你喝一杯新西兰麦片。脱脂奶冲泡。”
她语速很快。微笑着看向战行川。
他松了一口气。感觉到那个熟悉的孔妙妙又回來了。
看來。虞幼薇被调走那件事。她已经知道了。要不然。依照她素來的脾气。她是绝对不可能重回公司的。
“好。就喝这个吧。”
他松松领口。把袖子向上挽起一截。坐到了桌后。开始翻看孔妙妙帮他摊开的一份文件。一般情况下。她会把最为紧急。需要马上处理的文件直接帮他挑出來。便于他第一时间浏览。
两个人一向配合默契。孔妙妙回來后。仅仅只是一个上午。战行川就有一种事半功倍的感觉。他不禁暗自庆幸。幸好沒有彻底得罪她。这两个月來。战氏少了她。还真的有一种运转缓慢的感觉。
“妙妙。帮我约一下刘医生。我和他一起吃个午饭。”
开完第二个会议。回办公室的路上。战行川对孔妙妙吩咐道。
她脚步一顿。反问道:“刘医生。今天。”
他沒回头。继续往前走。点头道:“是啊。今天。”
战行川并沒有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孔妙妙快步赶上他。见身后无人。立即压低声音质问道:“你找他做什么。难道还是和虞幼薇有关吗。哥。我求你了。你收收心吧。将心比心。要是容谦身边有那么一个青梅竹马的女人。还是他的暗恋对象。我真的一定会疯的。”
她连五官都皱起來了。从來沒有这么认真过。
战行川微微蹙眉。他好像因为孔妙妙所说的话。真的考虑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又笑着释然开口道:“妙妙。你想多了。刁冉冉可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什么都有。什么都不怕。房子。车子。票子。很多连普通男人都沒有的东西。她都已经拥有了。她可不是娇弱的小白兔。她是母狮子。”
听了他的话。孔妙妙立即露出了一丝失望。
果然。在男人看來。女人太能干。就是一种罪过。就是一种她可以任意被伤害也不会感到痛苦的罪过。
“她要是母狮子。那虞幼薇是什么呢。她是菟丝草。缠树藤。她只能依赖着你而活是不是。”
她挑眉。恼怒地问道。
战行川有点儿迷茫地轻点了一下头。是啊。虞幼薇现在沒有亲人沒有朋友。当然要依靠自己。而他也早就暗暗发过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你还敢点头。你就等着她把你身上的营养全都吸干吧。等把你吸死了。她再去找下一棵大树。”
孔妙妙气得抬腿就走。
不过。气归气。她还是帮战行川约了刘医生一起吃午饭。沒办法。她是他的助理。就算心有不满。也不能真的直接插手他的私事。拒绝他的工作命令。
战行川选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中餐厅。在这里和刘医生见面。原因无它。只因为这里的菜不好吃。食客寥寥。放眼整个大厅也沒有几个人。两人坐下來说话。十分自如。
刘医生姗姗來迟。坐下后连说抱歉。说是医院里最近有些忙。
“沒关系。看看吃什么。”
战行川笑容和蔼。推过來菜单。
看着面前价格昂贵。名字复杂的一道道菜品。刘医生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他现在毫无胃口。因为不知道战行川特地把自己叫出來。究竟是要谈些什么。
“那个……战先生。您有什么话。还是直接问吧。”
他略显局促地看向战行川。哑声开口。
见他这样。战行川自作主张地点了两份套餐。
“还是边吃边说吧。我不喜欢在饿着肚子的时候和人聊天。注意力容易不集中。”
他笑笑。敏锐的目光滑过对面男人的脸。
同时。战行川也不禁冒出了一丝疑惑: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哦。好。好。”
刘医生连忙说道。然后拿起手边的水杯。想要喝一口水來平复一下心情。
“虞幼薇最近有做过体检吗。我想问一下。她现在可以怀孕吗。”
战行川忽然出声。其实他是故意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问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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